秦司嶼身體貼近了幾分,季慕言難耐地後仰,最後整個人縮進了椅子裏,秦司嶼眼底盛滿笑意:“為什麼去我的房間。”

季慕言大腦已經罷工,眼神閃躲不敢對視上。

秦司嶼像老道的獵人,耐心又溫柔地蠱惑獵物,讓獵物自己亮出柔軟的肚皮,他笑了聲:“嗯?”

季慕言這才回過神來,小聲問道:“怎了?”

秦司嶼又重複了一遍問題。

季慕言快要被秦司嶼不要錢的荷爾蒙勾得喘不上氣來了,“我,我電腦開著。”

秦司嶼笑了聲,這意思怕他看見電腦上的gv。

秦司嶼見好就收,他站直了身體對季慕言說道:“我在房間等你。”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

終於有了新鮮空氣,季慕言大口呼吸著,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回房間用涼水洗了把臉才稍微好一點。等確定平複好了心情,他才深吸了一口氣敲了敲門。

“進來。”

季慕言推門進去,見秦司嶼姿態慵懶地靠在窗邊的軟塌上,正含笑看著他。

季慕言瞬間拘謹起來。

秦司嶼臉皮一向後,非常自然地說道:“你額前的頭發怎麼濕了?”

季慕言說道:“我剛洗了個臉。”

秦司嶼看出季慕言的緊張,試圖閑聊讓他放鬆下來,結果季慕言越來越緊張,秦司嶼隻好放棄閑聊,直奔主題:“我們現在開始?”

季慕言難耐地抿了抿唇,小幅度地點點頭。

一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季慕言就羞恥得不行,他甚至不敢看秦司嶼的臉,他猶豫了一下開口:“能……不能關上窗簾?”

秦司嶼愣了愣,他本來隻是想稍稍刺激一下季慕言,沒打算做什麼,但此時季慕言眼角泛紅,皮膚透著漂亮的粉絲,明明羞得想逃卻牢牢地站在原地,此時紅著臉軟語求他關上窗簾……

秦司嶼狠狠的閉了閉眼。

他不想做人。

“好。”臥室的窗簾有兩層,最外麵是厚重的絳紅色綢布,另一層是薄薄的輕紗,秦司嶼拉上了最外麵的窗簾。

光被絳紅色的綢布擋住,整個房間瞬間暗下來,空氣都仿佛粘稠起來,曖昧發酵。

秦司嶼站在季慕言麵前,信守約定不主動碰觸他,隻是低聲問道:“你想站著還是躺著。”

季慕言全身的皮膚都透著粉色,他因為太緊張,說話的時候咬到了舌頭:“站,站著。”

秦司嶼見季慕言吃痛抽氣,伸手想要看看他的傷口,但又想起他們之間的約定,隻得放下了手,“沒事吧。”

季慕言見自己犯了蠢,更加羞了,恨不得挖個低地洞鑽進去。

秦司嶼柔聲問道:“我可以碰一下你的頭發嗎?”

季慕言微微一愣,幅度極小地點了點頭。

秦司嶼抬手溫柔的輕撫季慕言的頭發,季慕言在這充滿安撫性的動作下,慢慢冷靜下來。

“那我們現在開始?”秦司嶼見季慕言稍稍冷靜下來了,問道。

“好。”

秦司嶼點點頭,“開始之前,你先站在那麵白牆前麵。”

季慕言有些疑惑,但沒有多問,乖乖地走了過去。

他剛轉過來,眼前便一暗,秦司嶼傾身覆過來,將他困在了自己和牆壁之間。

不過秦司嶼始終信守承諾,沒有碰觸到他。

季慕言快要無法呼吸。

身體兩側是秦司嶼堅實的手臂,眼前是秦司嶼近在咫尺的俊臉,這個動作強勢又霸道,他們靠得很近,秦司嶼溫熱的鼻息落在他耳畔,灼燒著他的神經,小巧柔軟的耳垂紅到快要滴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