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嶼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騷的都有些飄了,“怎麼了?關心哥沒法跟你拍床戲了?”
季慕言小臉一紅,囁嚅道:“不是。”說完他又察覺到他把“關心”也給否定了,又連忙說道:“是。”
秦司嶼憋著笑,問道:“到底是“是”還是“不是”?”
季慕言嘴巴動了幾次,憋得臉都紅了,也沒說出來個是還是不是。
安導在一旁看得眉心直跳,他忍了又忍,最後實在看不過去秦司嶼這個老畜生調♪戲小朋友了,黑著臉說道:“秦司嶼在這休息一會,慕言跟我來,我給你講講之後的戲。”
季慕言鬆了口氣,同時又有些戀戀不舍,不想離開。
他看了一眼秦司嶼,站起來跟在安導身後,走了幾步,又忍不住回過頭來說道:“秦哥,你好好注意身體,記得塗藥。”
秦司嶼勾了勾嘴角,尾巴差點翹到天上去,“好,我知道了。”
他倆走後沒多久,助理就急急忙忙拿著藥膏回來了,他說道:“劇組裏沒有你之前用過的那款,你先將就著塗一點,我去外麵給你買。”
秦司嶼點點頭。
助理火急火燎地往外走,他還沒走幾步,突然被秦司嶼叫住了。
秦司嶼:“你再幫我買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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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嶼在拍戲上十分敬業,重傷都不下火線,何況是小小的過敏,他稍微修整了一下,就換上衣服繼續拍戲了。
這幾天其他搭戲的演員逐漸進組,季慕言和秦司嶼分開拍了一天的戲,秦司嶼先拍完回去休息了。季慕言拍完回到酒店後,一直掛念著秦司嶼的過敏,猶豫了一下,敲了敲秦司嶼的房門。
房門很快就開了,秦司嶼穿著一件黑色的絲質睡衣,頭發微濕,應該是才洗完澡,此時正含笑看著他。
季慕言頓時忘了他原本想說的話。
秦司嶼輕笑了聲,側了側身讓開一條道,對季慕言說道:“進來吧。”
季慕言走了進去,進去後他才後知後覺地拘謹起來,他站在房間中央,用怯生生的目光看秦司嶼:“打擾你了。”
秦司嶼靠著門,輕笑了聲:“不打擾,不過你最近對倒是我越來越客氣了,你這是怎麼了?”
季慕言知道自己怎麼了,但他不能說,他隻能生硬地扯開話題,“我來看看你肩上的過敏。”
秦司嶼走進去,坐在床邊說道:“你來得正好,幫我塗上藥。”
季慕言傻了:“我?”
秦司嶼笑了笑,“你不願意的話,我就去叫助理。”
季慕言聞言,趕緊拿起了藥膏。
秦司嶼見狀沒再說什麼,隻是笑了笑,把睡衣脫了下來。
季慕言耳根不爭氣地紅了。
秦司嶼抬眼看著他,忍不住逗他:“你怎麼臉紅了?”
季慕言抿了抿唇,憋出來一句:“房間裏太熱了。”
秦司嶼看了眼空調,“25度還覺得熱,要不要我調低一點。”
“不用了。”季慕言把藥膏擠出來,說道:“其實也不是很熱。”
“是嗎……”秦司嶼拖了長音,裝作十分無意地說道,“你不會是見我脫了上衣,覺得害羞吧?”
季慕言一哽,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聽秦司嶼自說自話道:“不應該啊,你和我可是拍過吻戲的人,這麼親密的接觸都有了,怎麼可能因為脫個上衣就感到害羞?你這就害羞了,過幾天的床戲可怎麼辦,你說是不是?”
見秦司嶼說到最後還來征集他的意見,季慕言隻能硬著頭皮說道:“是。”
秦司嶼似是來了興致,跟他探討,“你說那場床戲我們要怎麼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