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老畜生也不至於這麼短。

程罄鬆了口氣,說道:“你有分寸就好了,我不反對你們談戀愛,你們私下怎樣都行,但在大庭廣眾之下,你還是安分一些比較好。”

說完,他見秦司嶼臉色發黑,一臉被侮辱的表情,怔鬆了一下問道:“怎麼了?”

秦司嶼一字一頓說道:“我、還、沒、有、碰、他。”

程罄驚得語氣都高了幾分,問道:“你們沒睡?”

見程罄說得如此直白,秦司嶼臉色更黑了,“沒有,隻要言言他不主動提出來,他不同意,我是絕對不會勉強他的,你別整天裝著滿腦子的黃色廢料杜撰我們。”

說完,秦司嶼頭也不回地走了。

程罄留在原地,傻傻地看著秦司嶼的背影。

一隻素了好多年的老畜生,突然遇見了美味的獵物,能忍住不一口吞下去?

他對秦司嶼有了全新的認識。

原來老畜生在遇到自己喜歡的人時,也會乖乖把尾巴豎起,做一隻無害的狗狗。

程罄突然擔心起季慕言了。

季慕言在外人麵前淡然疏離,在秦司嶼麵前可是又乖又軟。

就怕他主動送上門,讓秦司嶼一口吃了他。

*****

秦司嶼推門走了進去。

季慕言聽到聲音抬頭看向他,問道:“程哥跟你說什麼了嗎?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秦司嶼想起程罄剛才說的話,就忍不住一臉黑線,說道:“沒什麼大事。”

季慕言見秦司嶼臉色不好看,也沒多問,隻是說道:“別太累了。”

秦司嶼被程罄傷到的心得到了撫慰。

他笑著做在季慕言旁邊,換了一個環境,又有了程罄打岔,季慕言的注意力稍微轉移了一些,已經沒有一開始那麼緊張了。

秦司嶼說道:“在劇組呆了這麼多天,感覺怎麼樣,喜歡上拍戲了嗎?”

季慕言想了想說:“拍戲挺好玩的。”

“那讓你在演戲和鋼琴之間選一個,”秦司嶼已經提前知道了答案,但他還是問道:“你會選哪一個?”

季慕言絲毫沒有猶豫:“鋼琴。”

說完他解釋道:“鋼琴是我的事業,我一輩子都不能放棄,不是說拍戲不好,而是我已經選擇了一條路。”

秦司嶼沒忍住,摸了摸季慕言的頭,說道:“言言活的很通透,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季慕言下意識蹭了一下秦司嶼的手掌,問道:“那秦哥呢,秦哥想拍一輩子的戲嗎?”

秦司嶼點點頭,“表演對我而言是藝術,也是我一輩子追求的東西,以前我以為能讓我用這輩子全部的心力認真對待的隻有表演,但現在多了一項。”

季慕言好奇地問道:“是什麼?”

秦司嶼頭看著他,眼底倒影著季慕言的身影:“是你。”

季慕言一愣,熱度順著脖頸不斷向上蔓延,他的心跳變得好快。

一切就像做夢一樣。

秦司嶼的手指摩挲著季慕言雙頰的軟肉,聲音帶著令人心尖發顫的笑意:“你相信秦哥嗎?”

季慕言抬眼看向他,眼神中透著數不清的依戀。

“這麼說有點自誇的嫌疑。”秦司嶼接著說道,“我第一部 電影就和安導合作,是安導蓋了章的表演天才,是最年輕的雙料影帝,最挑剔的影評人都無法指摘我的演技,就連職業黑子,他們也隻能噴我的性格、我的私生活,因為在表演上,他們找不到我演技上任何攻擊的點,有人說我是娛樂圈不敗的神話,雖然有些誇張,但暫時確實找不到比我更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