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自作主張跑來接木之本鳶的跡部景吾:……
這小混蛋,為什麼這麼久不見還是這麼氣人!‖思‖兔‖網‖
雙腿交疊雙手抱胸靠在椅背上,跡部景吾目不轉睛地看著木之本鳶,看他,看他,還看他。
木之本鳶:……
“小景,你有什麼話就說。”一直這麼看他,他有點方。
“你怎麼會忽然轉來日本上學?”跡部景吾眯眼問他。
木之本鳶眨了眨眼,一時竟不知該怎麼跟小景說。
知世阿姨和跡部叔叔都是沒有魔力的普通人,小景自然也是。
雖然木之本鳶已經知道,知世阿姨當年曾一直陪著母親收集庫洛牌,對母親會魔法的事也十分清楚,但木之本鳶並不知道,小景是否知道這些。
“不能說?”發覺木之本鳶的猶豫,跡部景吾頓時皺起眉頭。
木之本鳶想了想,搖了搖頭。
這事其實也不是不能告訴小景,畢竟小景可是從小跟他一起看著《魔卡少女櫻》的錄像帶長大的。
因為母親和知世阿姨自小就是閨蜜,木之本鳶和知世阿姨的兒子跡部景吾自然也從小就認識。
雖然他們一個生活在香港一個自小就在英國讀書,但每當過節母親帶鳶回日本或者鳶自己來日本做兼職時,總有機會見到小景的,時間一長兩個孩子自然感情不錯。
木之本鳶十分信任小景,信任到什麼程度呢?信任到這些年來,木之本鳶隻告訴過小景一個人,他發現他爸爸是一個大騙子。
所以,他並不是不能告訴小景,而是,“我擔心你接受不了。”
畢竟他可是親身經曆過世界觀的毀滅與重塑,到現在還沒徹底適應過來。
“你未免也太小看本大爺了。”跡部景吾不屑地笑了笑,“這世上還沒有本大爺解決不了的問題。”
“說。”
木之本鳶:既然如此,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把與駕駛位之間的擋板放了下來,木之本鳶問跡部,“小景,你還記得知世阿姨這些年來經常給我們放的《魔卡少女櫻》嗎?”
跡部景吾無語地看著他,“你是說櫻姨和你父親小時候一起拍的那部劇嗎?”
如果那部劇不是鳶的父母出演的,跡部景吾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吐槽那部劇粗製濫造!劇情幼稚不連貫!從頭到尾就隻有一個機位!最後還爛尾了!
如果不是櫻姨和李叔叔以及其他客串的長輩們全程演技在線,跡部景吾簡直連一眼都不會看。
偏偏從他記事起,他家母親大人隻要一有機會就會把那部劇放給他和木之本鳶看,現在想來跡部也是覺得心累。
而且估計一會兒到他家後,母親大人還會繼續放給他和鳶看。
一想到這,跡部就覺得腦闊疼。
從小景蛋疼的神情中大概猜到了他在想什麼,木之本鳶老氣橫秋地歎了口氣,麵對至今仍未得知真相的小景,忽然充滿了同情和憐憫。
“其實,”他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把遲來的真相告知給了小景,“其實那根本不是電視劇,而是知世阿姨當年親自提著攝像機,全程實拍下來的。”
跡部景吾:……
跡部景吾用了近十分鍾的時間才終於消化完木之本鳶話中的意思。
然而,“我、不、信。”
他一字一頓道。
即使明知道鳶根本不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現在想來那部《魔卡少女櫻》也確實充滿了疑點,但……這實在太超過他對這個世界一直以來的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