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地步,這哥倆以為吃定原主了?葉珣也不客氣,“二位有事嗎?”
這哥倆不由端詳了葉三片刻,越看越是惱火:憑什麼讓這種人生了這樣一個好相貌!南平王偏在這當口要為愛女選婿,還說什麼不看出身,隻圖女兒稀罕!
他們兄弟不至於一點自知之明沒有,但誰去做南平王的乘龍快婿都可以,唯有葉三不行!
吳童生笑得扭曲,“馬上要院試了,三郎怎麼不再去試試手氣?若是差銀子我這兒還有。”
他表弟立時道:“是啊,我這兒也有銀子。院試完你就得家去,這十幾天能好好樂一樂。”
收拾這個檔次的炮灰他都嫌髒手,葉珣低頭翻書,不耽誤他夾起一筷子臘肉吃進嘴裏,漫不經心道,“嗯。”
他這樣子又晃了那哥倆一下,哥倆回過味兒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要是讓南平王愛女見到葉三……結果他倆都不用想。
吳童生比表弟更沉得住氣,也不死心,“整日裏讀書鬧得心情鬱鬱,合該鬆快一下,聽說樓裏又來了個清倌兒。”其實聽曲喝酒賭錢折騰下去,也很難折騰到被革除功名,但請人毀容斷手這事兒沒成,他們兄弟眼下也隻能先毀葉三名聲,能毀一點是一點。
知道吳氏兄弟有圖謀,但葉珣沒有耐心了解他們的動機和心路曆程。敷衍這哥倆的時間用來複習不香嗎?
於是他開口趕人,“還有事兒嗎?你們也回去溫溫書,萬一撞大運出奇跡呢。”
哥倆沒修行到家,臉皮還沒那麼厚,聽了這話咬牙切齒一番終於還是坐不住,走人了。
葉珣猜得到這哥倆一計不成,定然會再下狠心,不過他並不在意:男主父子遇險固然性命無啊,也得有個說法。
涉及皇子,誰敢在這個當口包庇?
南平王在府城的拿不得台麵上說的生意怕是要全軍覆沒,府城裏盤踞多年的地頭蛇若不收斂必會被牽連,各家安排在府城的釘子探子也要自求多福。
哥倆再生害他之心,可也不能親自上陣,總得有人來接單啊。
想起南平王,葉珣又好奇一問,“上輩子買下原主女兒的牙婆跟南平王有牽扯嗎?”
係統小毛球言簡意賅,“有。人口買賣可是大生意,比販私鹽賺得都多。”
葉珣笑了,笑容很冷,“南平王該死。”
小毛球補充道:“算算時間,女配也快重生了。上輩子女配和南平王私底下聯手,南平王幫著女配除掉了許多異己。”
葉珣語氣平和,“那我針對他倆整活,可就沒心理負擔了。”
葉珣已經活了兩輩子,三觀早已成型固化,他不可能要求掌權者是個聖人,但卻希望對方行事能有一定的底線。
南平王和女配明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與葉珣既三觀不合還有利益衝突,葉珣肯定不會放過他倆。
不過女配作為國公嫡長女,此時身在京城,山高女配遠,葉珣縱然想借男主他爹之力,想使絆子也實屬為難,但近在咫尺的南平王——南平王的封地距離府城不足百裏,小辮子又多,他還是能想想辦法的。
不過在此之前,他得先通過院試,然後“衣錦還鄉”,回家找找線索再說——南平王的人口買賣做得很大。
不用腦子想都知道,為了方便銷售南平王能把加工私鹽的小車間藏在府城民居,甚至還玩一把燈下黑,但人口買賣放在府城,那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言歸正傳,悶頭好好學習了半個月——白天看書編書,晚上係統自習室時間拉滿,葉珣感覺複習得差不多,把握越來越大,現在他得為“衣錦還鄉”做準備了。
係統小毛球及時提醒說:“別忘了你那個一千兩的小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