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個世界,葉珣滿足了原主遺留的心願,站在世界娛樂圈頂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時候, 就立即宣布退圈, 轉而專心精神力研究和相關教學。
他深知自己在藝術上毫無天賦, 幾次任務都事倍功半, 如果不是學習能力尚可,他也未必能交出合格的答卷。
這個世界就不一樣了,研究教學都是他的老本行, 世界意誌不提出要求, 他也會適當在這個世界留下點“痕跡”, 比如能用上幾百上千年的藥典和常見病治療方法。◇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一想起後世無數醫學生必須苦哈哈地背誦他現在正編寫的東西, 還要心甘情願奉他為祖師, 他就會露出愉快的笑容。
皇帝正心急火燎, 連和靖安侯寒暄都有些不難煩, 見到款款前來似笑非笑的嶽父……就主心骨來了, 他瞬間鎮定不少,“嶽父跟朕回宮。”
皇帝帶人熱熱鬧鬧地來又熱熱鬧鬧地走, 看著皇帝的儀仗消失在道路盡頭, 靖安侯才小聲問休沐在家全程作陪的三兒子, “你聽見了?”
薑三弟會心一笑, “聽得真真的。”聽見陛下稱呼二哥為嶽父。
病中的皇帝對閔王加齊王, 誰勝誰負猶未可知;但病愈的皇帝對上齊王, 誰會不押皇帝?
退一步說,齊王能成事,靖安侯父子也不看好齊王妃。
齊王妃是侯夫人親手養大, 母女倆完全一個樣子:在大事兒上犯糊塗不說,還聽不進勸。
這種坑貨靖安侯父子實在不想帶,除非他們別無選擇。
看透靖安侯父子的葉珣不擔心他們會反水會拖後腿,眼下他看住皇帝,別讓人謀害而死就行了……對了,保住皇帝狗命的同時別讓他斷子絕孫。
於是他和皇帝同乘,直言不諱,“陛下清理幹淨地盤前,這種事兒多著呢。”
皇帝半點沒有刺到痛腳的樣子,苦笑道,“誰說不是呢。”
守在皇帝跟前的大太監和車駕外麵的侍衛心有靈犀:也就您嶽父敢這麼說!
葉珣看看大太監的臉色就猜到他在想什麼,現在時機還不錯幹脆“蹬鼻子上臉”嚴肅道,“陛下您想誰接班不關我事。但我隻有兩個女兒,又都跟了您,您總不能讓我老頭子絕後,我這一身本事也得有個傳承人。這件事兒就落在您身上了。”
被嶽父公然催生,而且怎麼想嶽父都占理,皇帝頓覺亞曆山大,“好。”
景仁宮中,德妃麵色慘白,窩在床榻上,一動不敢動——即使有太醫守著她依舊見了紅。
就在德妃親身體會什麼叫“度日如年”的時候,內侍小跑著前來稟報:陛下回來了!
德妃聞言眼睛都亮了。
皇帝先踏進門來,德妃掃了皇帝一眼,便死死盯著皇帝身後的親爹,眼圈兒唰地紅了,急切求助,“爹爹!救我!”
皇帝都被嚇住了,趕緊上前攥住愛妃的手。
這個時候講什麼禮數?葉珣也直接捏住大女兒伸過來的手腕,還嫌皇帝礙事,把這位至尊往邊上扒拉了一下。
片刻後,他鬆開女兒的手,迎著眾人各色的目光輕輕在大女兒額頭彈了一下,“哭喪什麼,哭出一臉褶子……更不像我了。”又轉頭對皇帝道,“不是大事。”
皇帝對嶽父信任滿點,聞言穩穩當當地坐下了。
德妃飛速抹了把淚變了個臉,“哦。”
有一說一,她們姐妹確實長得不如親爹美。之前一直有人嘀咕,說她們姐妹出生後父親不怎麼著家,就是因為嫌棄她們姐倆長得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