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凜微挑眉頭，仔細打量她，“恩……你這樣讓我連臉都看不到，怎麼評價？”
秦宛如揚起頭，“我又不是讓你評價我的長相，我是說……是說……”說來說去，最後她想，還是認栽了吧，“算了，我什麼都沒說。”
夏凜輕笑一聲，攬著她，輕輕說了一句，“傻瓜。”
她笑了起來，將聲音放得極底的回了一句，“真俗套。”
“你說什麼？”
“我沒說什麼。”
“從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不老實？”他看著她目光中透著狡黠的笑。
她反駁，“你從前有認真看過我嗎？”
“……有吧。”
“那我受傷之前你有見過我嗎？”
“有啊。”
她心一驚，“你……什麼時候見過我？”
他仔細回想，“有些不記得，好像是有一次你進宮赴宴吧，當時隻是無意看到你走路時踢到一個小花盆，臉色立刻疼得近乎抽搐，當時覺得這姑娘真有意思，這樣還忍著。然後不知是誰回頭跟你說了一句話，你立馬又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微笑示人。”
她低下頭，再次懊惱，她進宮去的次數那麼少，竟然還是被他發現了。
“還有一個問題。”這是她最想問的。
夏凜等著她的回答，她卻支吾著半天不說。
其實她想問，你想當皇帝嗎？但話到了嘴邊也還是問不出來。
一來，問得有些直接，擔心嚇跑了他，二來，答案心裏也有幾分，在古代這種封建製度下，誰不想當皇帝。他說想，那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她會失望，他說不想，她會懷疑這話的真假，他如果什麼也不說……那她就白問了。
她是真的不想讓自己喜歡的人當皇帝，這畢竟不是小說，皇帝怎麼可能隻有一個女人。
心裏又有一個聲音在說，他還沒有給你任何承諾，你就想著要嫁給他了？這樣的考慮也太早了吧。
“沒什麼，就是想知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光靠一點野果撐多久。不過好像問了也白問，還不是走一步算一步。”她撒了個小謊。
夏凜猶帶一絲笑，“誰說走一步算一步，誰說要靠野果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