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到宿舍,臉色白的嚇人,還沒摸到床就倒下了,還發燒。你真是快嚇死我了,你衣服怎麼變成這樣,你是不是被人打劫了!”
靳曉悠不敢多想,她的朋友昨夜今早未歸,回來的時候,衣服破破爛爛,眼睛腫的像核桃,嘴上也燒出水泡,還沒有走到自己的床邊就倒下了,如此慘狀把她嚇得半死。
楚念發現自己的衣服換了新,沒有那種讓她犯嘔的香氣。
她屏息靜氣,搖了搖頭,茫然開口:“我沒事,沒事的。”
“什麼沒事,你那樣子能叫沒事!你是不是遇到壞人了,被人給……”
楚念捂住臉,如同受到驚嚇的兔子,埋進膝蓋裏,手上曖.昧不明的紅印醒人眼目。
她強忍著身上的痛,扯出抹微笑,睫毛顫栗,機械地動了動蒼白的唇,“曉悠,你不要亂想,真的沒有什麼事。我……這幾天在照顧我媽,摔下樓梯,可能真的需要休息,沒有睡好的緣故。”
靳曉悠不知道該怎麼勸慰,她的朋友發生任何事,都藏在心裏,不願說出來,都快成忍者神龜了。
她歎了口氣,說:“你沒發生什麼就好,要是有什麼,也別怕,我們報警。”
楚念彎唇笑成可愛的月牙。
心裏就算很苦,也不能把負麵情緒傳遞給別人。
依稀記得離開JK那天,她要求向經理索要客人的信息,但是遭到拒絕,到頭來她連侵.犯她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原先說好日結工資,對方隻給了對半,凱瑞一進門就凶神惡煞的咒罵她,說她搶了自己的生意,不是心機太重,就是早有預謀。
她撐著高燒的身體,頓覺陷入黑暗裏走不出來。
到頭來人財兩空,甚是可笑。
楚念以身體不適,向輔導員請了三天假,她每天不停的搓洗身子,連皮都快搓沒了。去醫院照顧媽媽,醫生一直在催她交錢,她已經走投無路。
她試圖去遺忘那一夜,那人身上的一抹幽香。不停地安慰自己,不要想,會熬過去的。
腦中驀地浮現出江靜嫻的麵容,溫潤如玉帶著七分冷豔。
她教她人情世故,縱她天真無邪。
彼時,內心無限愧疚,已然無法麵對她。
那些人沒有說錯。
她配不上江靜嫻。
楚念坐在病床邊,握住婦人的手,用毛巾擦拭,眼瞼低垂,嗓音略帶沙啞:“媽,我該怎麼辦,前方的路銅牆鐵壁,讓我無法跨越,我們真的太渺小了,你會不會生我的氣,我沒有能力救治你,你會不會恨我……”
她握緊她的手,將臉埋在她的手心,“江靜嫻是個好人,她像姐姐一樣照顧我,教會我人情冷暖,這段時間跟她相處,彼此差距太大。你知道嗎,她真美麗,耀眼奪目似一顆星星,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我可能連個丫鬟都算不上,這樣的我……能給她幸福嗎?或者真像開始提議一樣,為了錢跟她結婚,等到她繼承江氏,在各自離婚。”
她複雜的皺眉,悲傷逆流成河,睫毛漆黑溼潤。
該怎麼辦才好。
江氏集團。
江靜嫻最近收購兩家娛樂公司,培訓新人,簽約一批小花旦。
這件事鬧得比較大,引起董事們極度不滿,上次新出的策劃讓公司穩賺一波,也是冷場多時。
闖五關斬六將,獲得這些元老的支持。
她知道這幾個老頭對她有意見,瞧不起女人,雖說江氏是她爺爺一手打下來的,但是作為孫女,隻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她並不著急這些老家夥的態度,有的是時間慢慢來收拾他們。
江靜嫻穿著黑色長裙,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