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近了,他的鼻尖微涼,緊緊挨著她的,嘴唇上傳來柔軟的觸♪感,好像一朵溫柔的花在她唇中綻放。
花朵緩慢的盛開,根係逐漸向深處蔓延,每一次的延伸都帶來細微的酥|麻,仿佛微弱的電流穿過,讓她渾身發軟,失去了所有力氣。
呼吸被掠奪,唇舌被緊緊的束縛糾纏,花朵貪婪的想要吸取所有的空氣和水分。鬱眠氣息急促,眼尾泛出暈紅,她忘了閉眼,清亮的眸中浮現生理性的淚水,一雙眼越發晶瑩剔透。
林見深心尖顫動,他看到她的眼裏倒映著的自己的影子。
就是這樣,她本該一直看著他的。
可是畫畫的時候,她一眼也看不到他,他在一旁注視了她許久,她毫無所覺。
所以他不再克製自己,衝動了一次,終於得到了滿足。
在鬱眠抬著手柔弱無力的開始推他時,林見深總算放開了她,鬱眠大口喘了幾下氣,整個人從頭到腳全都紅了,背上甚至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少女雙眼水汪汪,目光軟的不像話,紅唇微微張開喘氣,嬌嫩的仿佛清晨點綴著露珠的玫瑰花瓣。
男人黑眸沉沉,盯著她沉默了片刻,而後輕笑道:“眠眠今天的唇膏……是水蜜桃味的?”
鬱眠的回應是──下意識的轉動輪椅,一下子離他好幾步遠。
反正是林見深夠不著的距離。
剛剛,她都呼吸不過來了,他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
林見深看著她說:“對著不禮貌的人,你不需要去思考禮貌。不喜歡的話,直接說就好了,不要勉強自己。”
鬱眠依然糾結,擔心他是故意安慰她:“真的麼?”
林見深轉動輪椅,輕輕拉住她的手,把她拉近他。他慢慢的環住她的肩,將她摟在懷裏,讓她趴在他的胸口。
鬱眠能聽到他的心跳聲,還有他身上傳來的溫度,和淡淡的清香氣味。這讓她的臉不自禁的發起燙來,心裏的不安也逐漸消散。
“很久之前,我沒有見過你的時候,猜過你是什麼樣子。”林見深忽然出聲,說了這麼一句話。他的聲音很輕,低柔微啞,帶著磁性的性感。
側臉貼著的胸腔在微微震動,與他觸碰的部位仿佛觸了電,軟綿綿的使不上勁。鬱眠的語氣無意識的變得輕柔綿軟,好像在撒嬌一般:“是什麼樣子的?”
“那時候,我剛紅沒多久,很多人眼紅我,網上的黑子特別多,到處都是一些莫須有的黑料。”林見深話語一頓,輕笑著繼續說,“你組織我的粉絲後援團,帶著粉絲們跟那些黑子掐架,我也看到了。當時戴鍾就說,看木棉跟人吵架的樣子,現實裏一定是個母老虎。”
鬱眠猛的直起身來,瞪大眼睛,一張巴掌大的小臉紅了個透。
林見深看著她笑,抬手蹭了蹭她的臉頰,打趣似的說:“現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鬱眠鼓了鼓臉,很氣:“我吵架,那是為了誰呀!”
林見深說:“我知道,所以後來發現你是木棉,我還有點不敢相信。網上那個舌戰群雄的木棉,現實是個一碰就臉紅的小白兔,我都害怕認錯人了。”
鬱眠轉身不看他:“哼!我才不是小白兔。”
林見深又說:“今天,你讓我重新看到了木棉的樣子。”
他握著她的肩,將人轉過來,與他麵對麵。他深深的看著她,不容許她有一絲一毫的躲避。
鬱眠和他對視,男人的黑眸太深邃,眼神太複雜,她尚且看不懂他的情緒,隻是感覺整個人要被他的眼睛吸進去,身體內的靈魂與心髒都在顫唞。
然後,他緩慢的說道:“謝謝你這麼多年的守護。”
鬱眠頓時紅了眼眶,心中酸澀不已。
她的守護,他全都看在眼裏。她以為自己無牽無掛,其實被她所仰望的那個人,也在遙遠的地方注視著她。
“好了,好了,不哭。”柔軟微涼的唇輕輕落在她眼睛上,臉上,一一吻去那些淚水。
鬱眠吸了吸鼻子,哽咽著說:“我、我沒想哭的,是眼淚自己要掉下來……”
男人低低的笑,高挺的鼻尖抵著她的鼻子,狹長的眼眸蘊著柔軟的笑意,“嗯”了一聲道:“我知道。”
林越銘結局如何鬱眠了解的不多,林見深和鬱醒都不告訴她,有事情也是哥哥去解決,反正用不上她。
大概在林家華造訪後半個月,就聽林見深說林越銘罪名成立了,買.凶.殺.人,也不知道林家做了什麼手腳,林越銘隻判了三年有期徒刑。
鬱眠氣不過,但林見深卻說,本來以林家的底蘊和能力,完全能夠全身而退,在他和鬱家的雙重施壓下,能夠判三年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
前腳林家繼承人入獄,後腳林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