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興致高昂,怕影響你獨自發揮。”

“偷懶就偷懶,不敢就不敢,時空監察局養了你這麼個繡花枕頭,狡辯起來倒是一套一套。”

秦策冷笑一聲,他反手從腰間拔出佩槍,當場利落上膛。

他左手持槍,對準她身後洶洶撲來的一隻喪屍,果斷扣動扳機。

一槍爆頭。

他的佩槍後座力極強,淩橙暮感覺自己的手臂都被震了一下。

她收了盲杖,任由他拽著自己往前走,耳畔不間斷傳來槍響,耳膜有點嗡嗡的。

這混蛋屬於作弊。

她想,大家都用原始武器,連平底鍋都上了,就他自己有槍,還算個人了?

結果她還沒來得及吐槽,槍聲就停了。

“呦,怎麼了秦執行官,沒子彈了?”她悠然自得,“下次來係統視察,記得帶一箱軍火,免得尷尬。”

秦策道:“你以為我隻有槍?”

他隨手扔掉空槍,又從腰後抽出了一根細長的甩棍,那甩棍漆黑鋥亮,上刻金色花紋,一看就極有質感,估計不太便宜。

他手腕用力,甩棍驟然抻長,將一隻喪屍的腦袋掄了個稀碎。

他側頭靈活閃避,於是喪屍粘稠腥臭的腦漿和汙血,全都濺在了淩橙暮身上,半點沒糟踐。

淩橙暮:“……”

她麵無表情,扯過他的製服衣領,開始擦臉。

秦策冷漠拍開她的手:“自重。”

“我不自重?你先摔了我墨鏡,又毀了我衣服,咱倆到底是誰比較不自重?”

喪屍的咆哮聲近在咫尺,淩橙暮略一側頭,以一種極其刁鑽的角度,將盲杖從身後刺過去,刀刃彈出,準確插進喪屍的額頭。

她回手收刀,順勢把盲杖沾的血跡,蹭在了秦策衣服上。

有仇必報,是她始終堅持貫徹的人生原則。

不遠處,伍時玖手舉兩把菜刀胡亂揮砍,剛在常肅的幫助下,把一隻喪屍的腦袋剁掉。

她一回頭,見兩位大佬正互相較勁,那股子殺氣蔓延方圓數百米,任憑是誰都得哆嗦一下。

她歎了口氣:“要不是因為被拷住了,又遇著喪屍,我估計這倆祖宗今天能撕個天昏地暗。”

常肅也頭疼:“他倆就像警……警和匪,哪可能,互看順眼?”

說來說去,還得感謝那副手銬,令警匪強行統一戰線。

……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