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樹林外,站滿了人形成一個圓將裏麵的場麵擋住。張烈此時就在這裏,身後跟著張豔和張強兄妹。還有一個打扮的很風騷的男人,長長的頭發,臉頰消瘦很白很白。正蹲在地上哭泣。地上躺著一具冰冷的屍體,不用說這正是張火。至於那個打扮的有些過火的男人正是張烈的另一圓幹將,外號蠍子。此時他傷心的有些斷腸,但是一旦發起狠來不輸給張火。而且此人陰狠歹毒。手段卑劣。隻要能被自己利用的無所不用。他與張火一樣八年之前被凶神收做兄弟。同樣目前的修為也是黃級初階巔峰,隻是現在他的情緒很不穩定,隱隱約約有要突破的趨勢。
“是誰殺的張火?馬上給我查出來。我要把它碎屍萬段!”尖銳的聲音不止一次在這裏響起,聲音的主人就是蠍子。兩人在三天前曾被黑寡婦通知過,問過他們會不會赤崗手下,兩人都過慣了現在的生活不想在改變了,當時承諾過,若果有一天赤崗混跡黑道自己可以幫他入幫派。若是赤崗單幹,他們可以說服張烈讓出一些地派。甚至以後幫派發展大了,可以將Q市整個的讓給赤崗,算是回報一下當年的兄弟之情。萬一雙方真的有動刀槍隻存一方的情況,他們願意退出。這是他和張火做出的決定,一切都因為他們兩人忌憚一個老人,也就是赤崗的爺爺。當今天下間少有的玄級強者!
而,現如今,自己的夥伴死了。而且死得有些不明不白。蠍子很傷心。他心裏已經開始懷疑是赤崗率人暗中做的,懷疑昨天晚上赤崗和黑寡婦等人約出去張火單獨談判,最後雙方鬧僵,數人圍殺張火。
情緒的不穩,和內心的憤怒,恰好讓蠍子買過了這道門楷。數年沒有突破的境界在今天竟然因悲憤突破了,一邁入黃級中階。整個人的氣息都變了。陰沉的味道竟然被收斂許多,整個人看上去更加可怕。張烈的眉毛在剛才蠍子突破的時候使勁的跳了幾下,一種懼怕在心中升起。他抬頭看了一眼蠍子,發現他不一樣了,整個人的氣質變了,從陰柔妖冶變得有些內斂陽剛了。
張烈知道張火和蠍子的真是身份,他為能有兩個這樣的手下而驕傲。試問天下還有多少武者,能練出內勁達到古武境界的還有幾人。自己身邊能有兩個,這不驕傲對得起自己嗎。同樣自己也知道他們兩人是一把雙刃劍,利用得好自己可以快速拓展地派,利用的不好他們就是一堆定時炸彈!
眼下,蠍子突然變了,張火明白蠍子突破了,本來應該高興可是因為張火的死自己高興不起來。張火和蠍子的感情很好,現在張火一死,蠍子肯定不會去插手別的事情了,自己想讓他去對付那些新生勢力是不可能了。
“張火的死我也有責任,昨天我讓他去殺一個人,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會死在這裏!”張烈知道自己隱瞞不了多久,所以主動說了出來。
“殺誰?”蠍子猛然間抬起頭來,一雙眼睛血紅一片,眼神透露著殺機,讓張烈身後的一對兒女頓時如入冰窟,尤其是張豔,一張精子的笑臉慘白。張強的兩隻腿都禁不住打顫。蠍子身上嗎,冒出的殺意足以讓看到他眼神的普通人膽寒。
“一個學生,與小強有過節。那小子應該和你們是一類人。”張烈全盤托出。
“說!那小子的功夫有多厲害!”蠍子將目光轉移到張強身上,後者全身都在顫抖。
張開嘴卻說不出什麼聲音,好半晌才僵硬的擠出幾個字來;“他比我厲害,應該是武者。今年十八歲,沒有其他背景。隻是聽說他以前是個乞丐。”張強把自己所知道的也全部說了出來。
“乞丐?武者?”外圍的人群中一個打扮的很精幹的青年疑惑著說著。他的眼睛突然一亮,然後又陰沉了下,之後變得有些膽怯。口中呢喃道;“難道是他?”此人正是狗哥的表哥,人稱血狼。
“你說什麼?”血狼的聲音很小,但是卻沒能逃出蠍子的耳朵,修煉古武有成的武者,耳聰目明,要比常人搶出好幾倍,即便是血狼呢喃的聲音在蠍子的耳中也能擴大到好幾分貝。
“回蠍子哥的話。我有個表弟在前幾個月還是個好好的人,可是聽下麵的小弟說,三個月之前竟然被一個他們經常欺負的小乞丐打了,而且還有一個老頭能躲得過子彈。自後我的表弟和三個小混混都莫名其妙的成了癡傻!一直以來我都在關注……”不待血狼說完話,就被蠍子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