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帳?”我有些不解。
“背著我吃藥,”他回我,然後鬆開了我開車。
吃藥?吃什麼藥?
我思索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難道是指有一次我吃事後藥?
難道那時他就生氣了?難道從那時起,他就對我不一樣了?難道他早就想讓我生個他的孩子?
我一時間混亂了,他的表白,他的霸道,讓我一時間不知該做什麼?該說什麼?
直到來到了教堂,看著那簇擁的鮮花,看著那豔麗的紅毯,我才霍地回過神來,“祈向潮你結婚帶我來這裏幹什麼?想讓我親口給你送上祝福嗎?”
他沒有理我,也沒有下車,片刻周山走了過來,手裏提著個盒子,祈向潮接了過來,直接丟給了我,“換上!”
打開盒子,裏麵是件淡紫色的長裙,很仙的那種,哪怕他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看著這衣服,還是忍不住的刺他道:“怎麼這是為我準備的伴娘服?你還真是重口味!”
“歐洛!”他咬牙叫我的名字,“你這張嘴隻有被我.操的時候才可愛。”
他這話讓我想起了曾經玩口活的畫麵,臉不禁一熱......
這衣服我肯定要是穿的,因為我總不能一直光著下身吧,而且看得出來他也沒有下車的打算,所以要換我也隻能當著他的麵換。
早已睡過千萬遍的人,哪怕分開了,也沒必要玩矯情,我直接當著他的麵脫掉身上的衣服,換上他為我準備的套裝,不過在換衣的過程,我看到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後視鏡,確切的說我換衣的整個過程,他一絲都沒有錯過。
“不怕看了起反應?”我還是調侃了他。
他擰了下眉,“現在你有孩子護體,你就給我作,將來我一定加倍討回來。”
說完他下車,然後打開我這邊的車門,但我並沒有下車,而是看著他,“祈向潮我雖然對你死心了,可我現在的心境還沒寬到能看著你娶別人,別對我再殘忍了,行麼?”
最後的話,我低低的哀求,他卻一把扯住我的手,把我強行拽到了車外,抵在了車上,黑眸翻滾著怒意,“歐洛,你欠揍是不是?”
我沒有說話,而是低著頭,可是下一秒,我的發頂一熱,他的吻落在了上麵,“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你這個女人覺得我還會娶別人?”
我驚住,不解的看著他,祈向潮已經拉著我往教堂裏走去,“帶你看場好戲!”
好戲?
他是什麼意思?
我被他弄糊塗了,但我也不能抗拒的被他拉到了教堂門口,不過這時我忽的想到了什麼,問道:“祈向潮你該不會要臨場換新娘,要娶我吧?”
這可是很流行的小說橋段,再說剛才他對我已經表白了,他的意思是對我有情有愛的,所以他娶我也不是不可能!
他當即白了我一眼,“用準備娶別人的婚禮娶你,你同意我還不願意呢!”
說著,他不容我再廢話的將我帶進了禮堂——
“向潮!”
站在禮堂上的小賤人,看到他的刹那,激動的向著這邊奔跑過來,可是隻跑了兩步便又停住了,因為她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