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武媚娘膽子還真不小啊!到底是未來的女皇帝,在太宗麵前,竟絲毫沒有怯懦之色。當著我和李恪的麵,就敢說太宗耍賴。真是無視我們的存在啊!
大概也是仗著太宗寵她吧!女人有了男人的縱容,可能就連天,也敢拿根棍子去捅。皇帝也畢竟是人嘛!是人就有感情,對待自己所寵愛的女人,到底還是較為寬容的。
說實話,武媚娘長的確實很不錯,看樣子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整個人水靈靈地,象掛滿了露珠的石榴花。如此佳人,難怪要迷到兩代君王了。據說,眼下最受寵的,除了楊妃,便是她和徐充容了。
“朕會輸嗎?”太宗欣然笑問,絲毫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
接著太宗重新從棋盒中,撿回一枚棋子,細細地研究著,剛才那盤棋的落點。對於圍棋,我到是沒什麼研究,隻是現代的老爸喜歡的緊,曾經在他的威逼利誘下,學著擺過一陣子棋譜。
看他們二人如此的認真,我不由得好奇地探過頭去。‘咦’這盤棋貌似我曾經看過的一篇棋譜,黑子已然身陷死地,要想起死回生的話,隻有一步棋可走。難怪武媚娘要說太宗輸定了呢!
“皇上這一子,由水藍來幫你走如何?”我抱拳以禮,輕笑著問道。
“你……”太宗很是遲疑地問道。
“不行嗎?”我狡黠地微笑著,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水藍,你到底行不行啊?”李恪也有些懷疑地問道。
我莞爾一笑,沉著的點了點頭。如我沒記錯的話,那麼問題就應該不大。李恪讚賞地點了點頭。我心中不禁有些感激,李恪總是那麼無條件的相信我。
“這裏!”我指著棋盤,悠然笑道。
“小丫頭,你就是不滿意,朕給你送的禮物,也不至於要害朕輸棋吧?你下這裏,明顯不是送死嗎?”太宗見我指的位置,是一個明顯的死穴,一臉調侃地說道。
“父皇,不會的。我家水藍,是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情。她若說下這裏,下這裏,就絕對沒有問題。您隻管下在這就行了。”李恪一臉篤定地看著我,對我滿懷信心地說道。
太宗聽了李恪的話,又看了看我,還是不敢全然的相信我,蹙著眉頭躊躇不決。他看看這,看看那,始終都不能將棋子放下去。
“皇上,你到是下還是不下啊?要不幹脆認輸好了。或者你下旨,讓臣妾讓你行了!”武媚娘嫣然笑道,聲音裏滿是挪揄。
看太宗始終在那猶豫著,我分外的著急,不過就是一盤棋嗎?至於那麼認真嗎?可見太宗做事果然執著。
不過這樣下去,要僵持到什麼時候去了?我從棋盒裏撿了一粒棋子,‘啪’的一聲,將棋子置入了白子的‘虎口’處。
“水藍姑娘,你支的妙招,就是這麼個死招嗎?”武媚娘小嘴一癟,笑得前俯後仰。頭上的珠佩,隨著她的身子劇烈地顫抖著,可真是笑得花枝亂顫啊!
“她下得怎麼能作數呢?不行,不行,重新來過,這一子朕要自己來下。我說水藍啊!你怎麼能替朕下在這兒呢?這下大宛給朕敬供的‘汗血寶馬’怕是就要輸給武才人了。”太宗一臉不舍得的說道。
我說他怎麼舉棋不定啊,搞了半天是有賭注的啊!太宗馬背上得天下,一生愛馬,如今賭注又是馬中極品‘汗血寶馬’,那就更得慎重了。
“皇上,落子無悔!水藍姑娘下的可是您的黑子,輸了!您可不許反悔。看招!”武媚娘嬌笑著說道,說完將那枚送進自己‘虎口’的棋子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