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是我捅了窟窿有人能幫我補好,甚至把壞事變成好事,我想這才是你說什麼都不同意帥五回來替你參賽,並且安排那個漢森恰巧在我們要去賭場玩時踢場子的原因,昨天我雖然已經答應替你出戰,但你還是不能放心,所以你安排了漢森去踢你的場子,所以那件事僅過了一日,就已在澳城傳的滿城風雨,雖然當時漢森說的是淺野正雄主使他做的,當時我也信了,但今早我拿到當天的報紙看到了關於昨天之事的報道後,立即就想到了你跟何閑,仔細分析之後我還是覺得你有更充分的理由這麼做。”李虎丘盯著何斌的雙眼,寒聲說道。“我不喜歡被人蒙在鼓裏做事情,無論是殺人越貨的壞事還是是利在千秋的大好事我都要清楚明白的做。”
何斌苦笑道:“還記得前天晚上我對你的評語嗎?你比我評價的還要高明,很難想像什麼樣的遭遇才造就出你這樣的年輕人,李虎丘你猜對了,那個漢森的確是我自己安排來踢場子的,這麼做既可以製造輿論讓澳城的老百姓和各路人馬對我先產生同情之心,這其中也包括你;又可以將我想讓某些人知道的消息趁機散布出去;所以無論如何我都會安排這一場戲的。”
李虎丘忽然問道:“那個獨臂仙猿莫先生家裏的事情與你有關嗎?”
何斌麵露怒色,冷哼一聲道:“你小子立即給我滾蛋,司徒先生的門下豈能做出用同胞的女兒做局這般下作的事情?你這麼問不是侮辱了我何斌,而是侮辱了洪門數百年的熱血華夏之心!”老頭子越說越激動,竟氣的心髒突突亂跳後越來越緩。李虎丘冷眼旁觀側耳傾聽,怎麼看都不像是在做戲。這老頭為了把自己弄來幫忙費盡了心思,現在卻因為一句話就要放棄之前做的一切。想不到這賭壇梟雄竟有如此熱血的一麵。再看何斌已麵紅耳赤呼吸困難,手指點向桌上的抽屜,口中嗬嗬的叫著藥,藥,在那李虎丘連忙走到他近前,潛運化勁在他胸口按了兩下,這兩下運力極巧,力道拿捏的妙到毫巔,不多時何斌的心髒便被刺激的複蘇。李虎丘陪笑道:“您必須得原諒我的多疑,在你們這些大老千麵前我就跟個傻子似的,所以隻好謹慎些,現在我信了,不為別的,就因為司徒信義這四個字。”
何斌的呼吸漸漸平穩,長出一口氣,緩緩問道:“你已經跟我打過幾次交道,卻從未見過老龍頭”
“有的人隻聞其名未見其人卻可以以命相托,就好像朱亥之於魏無忌。有的人就算見了許多麵又一起吃了許多次飯,卻未必肯拿出一針一線相交。了解一個人太難,感覺很重要,這位司徒信義先生給我的感覺是可敬可信。”
何斌神色激動,顯然是因為李虎丘這番話讚揚了司徒信義。雖然這番話也暗述了李虎丘對他的不信任之感,但他仍然感到很高興。隻聽李虎丘說道:“你別太激動了,這件事咱們兩個還得好好合計合計,我是這樣想的,那三夥人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比咱們背景深厚,所以咱們對付起來要分個主次,至少要先拉一夥”
說起謀劃此事正是何斌的強項,他微微一笑由衷讚道:“說的好!你看的很準,這件事我的想法是先跟阿閑聯手打東洋鬼子,小七那邊先放放,看看她怎麼做再說。”說罷,一按桌頭電話,神秘一笑道:“有個人早來了,你猜他是誰?”
李虎丘笑道:“難不成是何閑?”何斌點頭道:“就是他!所謂英雄所見略同,咱們三個想到一處了。”
李虎丘道:“你可別把我跟你們兩個劃到一個檔次去,你們都是陰謀家,鬼算盤賊精賊精的,我隻是小社團頭子,搞點小把戲還行,大局麵還得你們這樣的人來掌控,我的任務就是在賭桌上把淺野正雄那老鬼子收拾了,其他的全憑你們來運作,你們是想玩外圍還是想搞什麼其他陰謀詭計我都不管,反正完事兒時別忘了分我一份就好。”
何斌道:“你不像在乎錢的人。”李虎丘道:“我那自由社裏一群在乎錢的爺等著用錢呢,其中就包括你那個外孫子。”
門一響,何閑邁步走了進來,見麵就道:“出事兒了,小葉在南洋被爪哇佬給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