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柯道:“說你多情吧,有時候又像個癡情漢子,為了一個陳李李差點連命都不要了,說你癡情呢她頓了一下,哼道:“怕是連你自己都不能相信,你呀,就是個大壞蛋,天生的來禍害我們女孩子的壞胚。”虎丘賠笑道:“天可生不下來我這大活人,你要想追本溯源,這事兒得找李援朝和燕雨前算賬,再說,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壞,咱們倆之間算是機緣巧合逼上梁山,所以能發展到今天這一步,也都是你那位小爺爺一手包辦的。”話鋒一轉忽然問道:“謝鬆坡敗在龍勇手上,之後他們又說了幾句話,想必跟你爺爺的複仇大計有關?”
摩柯輕輕搖頭,淺笑嫣然望著虎丘,不說話,卻用一雙雪白晶瑩的小腳丫淘氣的在虎丘腿根兒部位勾了兩下,兩根腳趾靈活的拉開了虎丘的拉鏈,以義無反顧的氣勢鑽了進去,接著繼續向裏邊的襯褲進攻,虎丘伸手去抓,摩柯把眼一瞪。繼續動作,不大會兒,紅赤赤黑須的金剛小和尚被那雙淘氣的小腳丫弄了出來。一對兒小腳丫靈巧的將那醜家夥包夾住,上下動了幾下。新奇的感覺刺激的虎丘深深吸了一口氣。
摩柯笑道:“前陣子無聊的時候,找了一本唐朝的宮廷豔春圖冊,傳說這招是蕭美人發明來取悅李世民的,這位蕭美人可是我輩女子中的典範,她本是楊廣的皇後,後來為了替楊廣報仇又嫁給了宇文化及,竇建德殺了宇文化及後她又跟了竇建德,再之後她又去了草原被頡利可汗父子先後封為貴妃,最後李世民的兵殺到草原,以隋朝皇後的名義把她搶回長安奉養,那時她已年近五旬,風韻不減,為了保住自己孩子的命,她又跟李世民發生了一段感情。”虎丘聽到此處讚道:“這娘們厲害!續道:對女人來說最困難的事情莫過於得到帝王的寵信,一個經曆六個帝王,到五十歲仍寵信不減的女人簡直是神話了。”
摩柯得意道:“春水至柔,但最堅硬的岩石碰上她也會被破碎融化,你們這些臭男人小腳丫夾著醜和尚左右擺了擺,續道:別看這醜家夥這會兒硬邦邦的,一會兒就讓他老老實實的。”她說話時飛揚著下巴,漂亮的紅唇嘟嘟著,聲音成熟渾厚,帶著充滿女人味道的磁性,眼神同樣是飛揚的,仿佛她便是那征服六代帝王的絕色佳人。
在虎丘看來,此刻的摩柯若是放到古代,魅力絕不遜色於蕭美人。這一刻的賊王,與其說是被聶嘯林的拳鎖住,不如說是被白玉觀音的溫柔鄉困在其間。淘氣的,可愛的,漂亮的無與倫比的小腳丫還在稍嫌笨拙的動作著,虎丘的心中噴薄而出的火焰讓那裏變的越來越滾燙,摩柯感受到溫度的變化,有意的加大了動作的幅度,睡袍的下擺幾乎完全敞開,銷魂窟溫柔鄉盡顯妙相。虎丘俯下身探手在那裏感受了一下那裏的濕潤柔滑,摩柯動情嬌呼:“啊~~~大壞蛋,我要!”虎丘虎吼一聲,突然站起,將摩柯橫身抱起
操練完密宗無上瑜伽八式之後,摩柯癡纏著在虎丘懷中,“再多陪我一些日子行嗎?遲早有一天咱們會徹底分開的,在那之前多陪陪我行嗎?”
徹底分開?虎丘心中一動,聶嘯林要帶著她離開華夏?是跟他那個所謂大業有關嗎?李虎丘心意通明舉一反三,轉瞬間便分析到許多內容。聶嘯林這樣的人,世上有什麼東西是值得他去憧憬和努力的?武道上他在四十年前便已到頂,堪稱一代魔君。深埋地下三十年,一朝醒來返老還童,他已是百歲開外,並且還能活多久誰也說不清。謀門雖然被一分為二,但他手中掌控的財富仍是個天文數字,這樣一個力量,壽元,財富俱已到極致的人,他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心中想著種種可能的答案,口中應和道:“行,不過我得給家裏打個電話,不然時間長了家裏會出大亂子。”
接下來年前的半個多月裏,李虎丘陪著聶摩柯遊晉省名勝,觀萬裏草原無邊大漠。二人牽手觀景,並肩溫酒,宿夜纏綿,幾乎無一日虛度。聶摩柯索性去了摩訶無量上師的緇衣,平日裏穿的像個時尚女孩兒,紅的藍的一天一換的穿。天大的事情都有聶嘯林扛著了,現在的她不需要扮演任何人,可以盡情的和自己喜歡的男人相偕盡歡。
謝鬆坡自從那天敗給龍勇之後便帶著謀門中的幾個文謀跟盧姓父子去了內蒙的白雲鄂博。這一路上隻有他們三個同行。聶嘯林始終一身黑布唐裝,老氣橫秋的樣子跟在二人左右。日常打尖吃飯,老魔君穿的如何成熟都難掩其童真本色,堅挺的自尊心屢屢受傷自不在話下。
這一天,接近大年三十。虎丘和摩柯乘車回京。別克商務車駛在十八公裏雁門長坡的快車道上,隻見一路超越的行駛在慢車道上的運煤大貨車上都掛著滴水的鐵桶在為輪轂冷卻。無分快車和慢車,所有車輛都掛著低速檔緩慢前行。李虎丘和聶摩柯並首往車外看,經過慢車道上行駛的一輛小中客時,看見車上有個梳著齊耳短發的小女孩,隔著窗戶衝他們倆齜牙一樂,露出可愛的小豁牙。一瞬間,可愛的樣子讓虎丘想起小燕子小時候換牙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