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洛思豎大拇指,“算你聰明,琪琪這回是鐵了心要翹家纏住尚楠了。”見虎丘眉頭一皺,問道:聽說尚楠現在是你姨夫了?”
李虎丘點點頭,神色似有不愉之意。何洛思察言觀色,隻道虎丘是為陳慧琪與尚楠之事不滿,不禁著惱道:“你這當大哥的上梁不正,家裏家外花香滿園的,沒道理輪到尚楠了,就因為他娶了你小姨,你便要橫加阻攔,別忘了打鐵還需自身硬,你這叫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李虎丘啞然失笑,“你想哪去了,我是在替小楠哥擔心,他對燕明前那女魔頭用情太深,對陳慧琪又不忍辜負,我隻怕他會因為感情問題而影響到功夫修行。”
何洛思妙目一轉,瞥了虎丘一眼,酸溜溜道:“他處理不好,不是還有你這當大哥的在嗎?你可是這方麵的大行家呀,何斌跟你一比都得甘拜下風。”
李虎丘笑嘻嘻道:“我怎麼聞著好大酸味呢?”
何洛思定定看著他,悄聲道:“李虎丘,還記得咱們倆是什麼關係嗎?”不待虎丘回答,自顧自道:“炮友!沒忘記你承諾過的話吧?我現在就想跟你打一場友誼炮。”
像李虎丘這樣的人,哪個女孩子同他好過之後還能忘掉他?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澳城何九雖然說的灑脫,但真正見到虎丘這一刻,仍不禁心情激蕩情難自禁。錯過的機會竟然還可以再彌補,這豈非是天意?對一向作風大膽不拘小節何洛思而言,此情不待成追憶,來生太遠,今世苦短,現在剛剛好。
李虎丘撓頭道:“不是在說尚楠的事情嗎?怎麼扯到咱們身上來了。”
何洛思對他的話毫不理會,頗具侵略性的眼神盯著虎丘,往前邁了一步。何洛思個子很高,二人幾乎臉頰相接,眼前伊人吹氣如蘭,眉目含春,正是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的美好時節,果然楚楚動人我見猶憐,虎丘風流性子作祟,斷無拒絕之理。伸手攬住何洛思纖腰,在額頭上輕輕一吻,道:“好好的話非要說的那麼粗鄙。”
何洛思道:“你這雙賊眼電死人不賠命,我怕陷進去出不來,隻有這麼說,才會讓我覺得自己是在逢場作戲,大家各取所需而已。”這話分明是在自欺欺人,她卻說的很認真。
李虎丘道:“你這話說的讓我油然而生一種犯罪感。”
何洛思一把拉住虎丘衣襟,道:“知道自己犯罪了,就得想辦法補償,有句話叫情債肉還”
於是李虎丘隨著何洛思離開酒會來到酒店房間裏。
何洛思對虎丘的身體充滿了渴望,她有些迫不及待。拽褲子時因為著急,笨手笨腳的直接把扣子給拉掉了。何九姑娘臉兒通紅,對虎丘說你還看我笑話。李虎丘什麼也不說,直接動手,賊王出手自是不同凡響,頃刻間,倆人都清吉溜溜。
何洛思頰紅未褪盡,趴在虎丘身上,渾圓玉致,酥柔白嫩的胸脯擠壓在虎丘胸膛上,小手調皮的將男人身上萬惡之源抓住,媚眼如絲看著虎丘,問道:“酒會上最受歡迎的男士是誰?”
李虎丘含笑搖頭。
何洛思小手一緊,調笑道:“可以同時拿兩大杯熱咖啡和一整打甜甜圈的那一位疑似毛驢的生物。”
李虎丘哈哈一笑,大手在何九姑娘雪白柔嫩圓潤如滿月的臀上輕輕摑了一記,道:“大膽小妖婦,居然敢拐著彎兒罵我。”
咯咯咯,何洛思嬌笑連連,癡癡道:“誰讓你剛才幾乎要把我拆散了,哪學到的那麼多花樣,弄的人家腰現在還疼呢再說,這也是在誇你又強又大,你們這些臭男人,有幾個不喜歡這調調?
李虎丘嘿嘿幹笑,道:“說的你好像專門研究過似的。”
何洛思從枕頭下摸出一本書來,紫色封皮,盡是外文。虎丘自是一個字都不認識,不過這並不妨礙他一眼就看出這是一本什麼內容的書。封麵上一個拉丁哥們一絲不掛,小兄弟正在狀態中,昂首猙獰盡顯陽剛威猛。
何洛思告訴他這是一本外國雜誌叫【紫性】。笑嘻嘻說,我給你讀一段哈,嗯就從這兒讀起:男人不介意說自己醜,也不介意說自己肥,甚至不介意說自己矮。但是迄今我還沒有聽過有人歡天喜地宣布自己短小成熟的女人切記不要和穿窄牛仔褲的男人約會,因為如果他可以舒舒服服行動自如,就表示褲子裏不會有你感興趣的東西存在。
“你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李虎丘從何洛思手中把那本書奪走,故作嚴肅道:“兒童不宜,沒收了。”
何洛思抿著嘴唇,幽幽問道:“你沒收我的書,我寂寞時怎麼辦?”
李虎丘認真道:“你可以隨時來找我。”
何洛思吃了一驚,問道:“你這是真的假的?我就算肯屈就給你做擺酒,怕是你老婆也不會同意吧。”
李虎丘道:“這不是你操心的問題,還是那句話,隻要你喜歡就可以跟我住在一個城市裏。”
何洛思剛要說我當然想這樣,話到嘴邊時,電話忽然響了。取過來一看,是帥五打來的,告訴她酒會現場出了點意外情況,讓她快帶李虎丘過去。
李虎丘與何洛思迅速回到酒會現場,正中央的地方已被一張賭桌占據,四周與會眾人圍在桌子四周。一老一少兩個印度人正坐在桌子的一邊,在他們對麵的正是帥五。虎丘暗自比較了一下雙方在桌麵上的籌碼,占據上風的竟不是帥五。李虎丘暗自驚訝,帥五的本事他是知道的,當年就已號稱亞洲第一快手,這幾年為了挑戰金克拉克,更是刻苦磨礪賭技,一身賭術已經出神入化。能在這張台子上與小五哥較量的人物且占據上風的人絕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