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煒辭和穆槐是在和江梔言成為朋友後,才發現她為人並不霸道,待人也很友善,是一個很活潑的人,隻是為了管理紀律,平時稚嫩的臉上添了幾分嚴肅,才有了之前的認識。
宋煒辭和穆槐的父母都不在家,一個從小跟著小姑生活,一個和爺爺奶奶一起生活,所以他們有著同齡人不該有的成熟和穩重,江梔言的父母也在他上完幼兒園後,常年在外地工作,隻有節假日才能短暫的見上幾麵,為了不讓父母擔心她一直以來都很懂事,一點也不驕縱,讓人交往起來很舒服,所以在整個小學期間,江梔言是宋煒辭和穆槐玩的最好的朋友,因為江梔言的原因,竺苒、顏沁嫄也經常和這幾人一起玩兒。
他們幾個經常在一起學習,一起玩,在每次月考完的領獎台上,總能看見他們幾個的身影。
在五年級開學的時候,江梔言已經是第n次從廁所回來眼睛紅紅的了。
作為同桌的穆槐,早發現了不對,轉過去問她“你囊個了誒?哭了?”
他仔細看著她的臉。
不說還好,一說,江梔言剛憋回去的眼淚一下就繃不住了眼淚叭叭叭地往下流。
穆槐安靜地遞著紙巾,問她到底怎麼了 。
隻聽見江之言說開學了,爸爸媽媽又要去外地了,等這周回家,家裏又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了。
薑梔言不斷抽泣著,她盼了那麼久,終於看到爸爸媽媽,但隻待了幾周,便又要分別,心裏難免不舍,卻又不能在他們麵前表現出來,害怕他們擔心。
她知道他們也不想離開她的,但她確實控製不住的難受,雖然這樣的事她每年都會經曆好幾次。
穆槐安慰她,“你很堅強了,我小時候爸媽老趁我沒醒的時候悄悄走,其實每次汽車啟動的時候我都在窗戶邊看著,然後再一個人悄悄地躲在被子裏哭。”
江梔言失神地看著他,他沒想到清冷的穆槐還有著這樣的一麵。
“我是想給你說離別之心人皆有之,你想哭就哭出來吧,你並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們呢。”穆槐說。
沒過一會兒打鈴了,張老師領著一個男生進來說道這是我們的新同學,大家掌聲歡迎。“大家好,我是邾禕”。
邾禕那個時候不怎麼高,但一看就是陽光開朗大男孩,他被分配到穆槐和宋煒辭那個宿舍,以他的性格很快和兩人打成一片,於是校園裏六個人的身影時常一起出現。
江梔言想起那段時光真的好快樂。
邾禕和竺苒兩個人互懟是他們的日常,不懟才是反常。
而宋煒辭和顏沁嫄才是真的嘴毒。
“真不理解,把書放那麼高幹嘛,栓Q了。”顏沁嫄正跳起來拿書。
宋煒辭將書拿下,又高舉在頭上看著她。
“謝了,給我吧!”
“要啊!自己來拿呀!”宋煒辭欠欠地說
顏沁嫄狠狠瞪了他一眼。
“小短腿哈哈!”宋煒辭發出爽朗的笑聲。
“你是不是有病?”
“你有藥啊?”
“啊啊啊啊啊啊,煩死了!”氣得顏沁嫄書也不要了,轉頭就走。
至於穆槐和江梔言。這兩個人看著倒是表麵平靜,實則該懟的一句也不少,隻不過是江梔言懟,而穆槐平靜地噎她幾句,每次都很平靜的反懟再講出他認為的事實,江之言非常討厭他這樣。
不過幾個人友好的畫麵倒也很多。
記得有次宋煒辭和穆槐密謀準備去哪兒,江梔言聽見了,問他們去哪,帶自己去,宋煒辭和穆槐罕見的拒絕了她,她不想理他們,結果一會兒兩人捧著紅杏給了她。
原來他倆偷偷去把學校杏書的杏摘了,但江梔言是女生,穿的又是裙子,不大方便,就沒帶她。
江梔言其實從小就不挑食,但在水果方麵是個很挑的人,她不喜歡吃水果,愛吃的也就隻有西瓜、榴蓮那麼幾類,但她那日還是很高興地吃了他們給的紅杏。
課間跳長繩自然也是他們幾個一組。宋煒辭和顏沁嫄又懟起來了。
“你到底會不會跳啊?”
“你會跳對對對,就你會跳。”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