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聖天宗一眾仙帝麵色一變。
“姑姑，林戰狂已經踏入無上秘境，而根據林戰狂所說，段九幽在這片宇宙根本沒辦法臻至無上秘境。如果選擇跟虛神界為敵，事後定會被虛神教清算的。”聖天宗現任宗主馬上說道。
“我做這個選擇，也是為了聖天宗著想。”柳舒舒開口說道。
“你們不了解段九幽，你們隻要記住一件事，段九幽無論做任何選擇，都是最理智，最絕佳，也是最正確的選擇！”
“他今日不惜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前四大，甚至不惜麵對這片宇宙唯一的無上秘境，隻說明一件事，那就是秦白衣值得他這麼做！”
柳舒舒話落之後，身影化作光束，往九州大陸俯衝而下。
聖天宗的一眾仙帝，聽到柳舒舒這話後，也緊隨柳舒舒身後，降臨九州大陸。
……
九州大陸，東方天庭，皇宮。
一襲白衣勝似雪的秦白衣，站在金鑾殿外的廣場上，目光眺望著九州的天外。
他將剛才的一幕盡收眼底。
他看到了段九幽與林戰狂的大戰。
也看到了以虛神教為首的一眾仙帝降臨九州大陸。
但讓他意外的是，聖天宗的人居然沒有跟上，尤其是聖天宗的柳舒舒，似乎跟段九幽是舊識。
而且兩人的關係，似乎有些不簡單。
“這倒是一個秘辛，不過從二人的對話來看，段九幽與柳舒舒，隻是後者在一廂情願。”秦白衣低聲說道。
“喔？”
秦白衣臉上突然浮現了極為複雜的情緒。
很顯然，他捕捉到了柳舒舒那句話，段九幽無論做任何選擇，都是最理智，最絕佳，也是最正確的選擇。
“極光前輩，你說段九幽是真變了，還是依舊是曾經那般無利不起早？”秦白衣突然對著真空問道。
“世間最複雜的便是人心。”風無極光的身影憑空出現在秦白衣身旁。
“而段九幽這個人，別說外人看不透，隻怕是段九幽自己，都看不透他自己。”風無極光出現後幽幽說道。
“連自己都看不透自己？”秦白衣聽到這話，眼中再次閃過複雜。
但不得不說，風無極光這個評價很中肯。
“你知道段九幽怎麼處理，他的另外一個身體嗎？”風無極光突然說道。
“段九幽的兩個身體，與你的多個身體不一樣，他的兩個身體嚴格來說，是兩個人格！”
“段九幽在千年前，將另外一個人格，徹底從自身剝離了出來。也就是說，劉淩富自此變成了一個全新的個體。他與段九幽，不再是同一個人。”
“還可以這麼做？”秦白衣不由震驚了。
“那劉淩富如今怎樣了？還活著嗎？”秦白衣又問道。
“被段九幽送去真正的九州大陸輪回轉世了。”風無極光說道。
“白衣哥，出事了，出大事了。”就在這時，秦城突然瞬移出現。
“我……我們在青域的族人，被……被原閣老會一個漏網之魚控製了！”
“你說什麼——”秦白衣麵色一變，恐怖的殺氣，從他身上不受控製的傾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