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佐暝將她攬在懷裏,嘴角勾著一抹深長的興味說道“我們打算在這個月27號就舉行婚禮,不知未來的嶽父嶽母意下如何?”
而他突然笑了起來,狹長的眼眸看向了那個方向,停留在李愛熙的身上的更多的是一種別有深意的感覺,閃動著幽冷而異樣的光。
李愛熙被他的眼神看得低下頭,夏震威倒是樂嗬嗬的,聽到影佐暝的稱呼,都快樂壞了。
“行行行,就聽你們的!”那張臉上的笑容要多燦爛有多燦爛。
可這也深深刺痛了夏桐的雙眼,為什麼剛才影佐暝宣布他們訂婚的時候,連她也露出了像他們一樣笑容。
一定是母親希望我快點有個家而已,希望我以後可以過得好點。夏彤盡量用這樣溫馨的理由去填補自己內心的淒涼。
影佐暝鷹眸微微一眯,露出了捕抓獵物成功後的笑,可是這笑的背後卻是不知明的毒!
霎時間,不知怎的夏桐的身子緊繃僵硬的像塊濕透,小臉兒蒼白無色,小巧的鼻子冒出細密的汗珠,唇瓣還微微發抖。她漸漸發覺身體隱隱返熱。
旁邊的男人似乎發現了她的異樣,明顯感到她的身子一僵,臉蛋慘白,細長的睫毛不停地顫抖著,脆弱如蝶翼,極其輕柔的問道“身體不舒服嗎?”
她想讓他放心,便抬頭笑了起來,臉上的笑容卻開始變得紅潤起來“身體好沉。”
男人的眼底劃過一絲疑問,目光掃過她緊縮的瞳孔與身體的異樣,立刻明白。
於是,他長臂一攬,摟住夏桐的肩膀,當著眾人的麵,低頭輕輕在她唇邊蜻蜓點水般地一吻,然後才抬頭,慢條斯理地對大家說道“好了,因為桐桐身體不適,先失陪了。”
夏震威以及劉美清,李愛熙,夏千柔他們記起了什麼,心裏都晃晃不安。
不等他們開口,影佐暝已經一邊彎腰抱起夏桐,在保鏢的掩護下走出了夏家。
路燈的照耀下可以清楚地看到夾道的桂花樹,樹蔭掩映,桂花的香氣滲透到空氣的每一個角落,桂花樹下自由生長的蝴蝶蘭和紫羅蘭交錯生長,還有些星星草錯落其中,這些花草,在翠綠的照明燈中,顯得生氣勃勃。
月光下,一輛價值不菲的勞斯萊斯在道路中疾馳著,向著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