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個問題,逃生通道是解決了,新的問題又出現了,在掘蟻挖掘了這個蟻穴迷宮的泥土到了哪裏,掘蟻的溶液隻能融化泥土,並不是讓泥土消失。那從一手挖掘了蟻穴迷宮的掘蟻,是如何處理掉能把夏之國皇城填個十二遍的泥土,眼前就有一個這麼一個難題困擾著眾人。
融化的洞口處堆結著來不及處理掉而形成新的土疙瘩。
“看來不是一帆風順呢”,貢布向天夏要了一把長一點的矛和盾,將矛頭刺入盾中,握著矛柄揮舞幾下。
不由得想起小時候在田地裏玩耍的時光......
“我好歹是農民的兒子,翻土掏土交給我就對了”
貢布拿著矛與盾做成的簡易鋤頭指向天夏,氣勢十足。
“哦不虧農民的兒子,靠土也是一把手”
天夏和葉然螺旋式轉著插著噴嘴,朱子明擠出酸液,喇叭口噴射出細長的溶液澆灌在岩壁上,如同塗抹上少量的石灰石倒太多水的泥漿,敷不上牆,爛成一灘。
貢布看準時機,反複左右反手三四下把淤泥刨做一堆,一拉一甩,幹淨利落把泥土拋出洞外。
退到一旁,天夏們再次接手。
“不賴啊,有這身手不幹這份工作你也能活得有滋有潤”,雪蓮說。
“我的祖上世代都是農民,幹到到我這一代好歹也是富農,自然是不能忘記吃飯的手藝丟了”
“那豈不是後繼無人了”
“說不上後繼無人”,貢布蹲下拿起石塊刮去盾牌上的泥漿,“像我們這種世代靠田養人的農民,比起雇傭勞工自家勞動力可是很重要的,家族越大勞動力越多,種植的田地也相應的增多”
“別看我這樣,上有五兄七姐,我在家排行最小,有了繼承家業的大哥二哥他們在,我做什麼也不會反對”
再說了,那點家業他根本不在乎,他要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小時候田地裏最幸福最快樂的日子過去了。長大後他不想把自己的青春乃至一生,貢獻給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土地。
而且對於現在的生活也沒有什麼不滿,他就是在冒險的時候全身心拚命的男人,剩下的就是花天酒地的時間了。
“所以,不要像以前老拒絕我一起去喝一杯,就你和我”
“不要”,自從搭夥之後貢布總是一臉輕浮的邀請自己,每次拒絕他都一臉失落,隔天,自己就會喝個爛醉被抬回住所。
“回答得好快”,雖然每次都是這樣,已經習慣了“哈”,貢布抓了抓短直硬的黑發,這個笨蛋女人,都怪自己當初留下不好的印象,現在遭到報應了。
“看你這幾年堅持不懈的份上,請我和連城喝一杯,你看如何”,雪蓮笑著說。
“我還是第一次”,貢布一次也沒有邀請鏡連城。
“切”,你個死獵人,箭頭一向很準,唯一的缺點就是不會看氣氛,貢布把手搭在鏡連城肩上,“連城可不像我們,他有嚴厲的生活規律作息,可沒有時間和我們喝酒,是吧兄弟”
“不,我有空,隻是一直沒有人找我”
真是有多寂寞就有多寂寞。
“哦老天,這個男人簡直的腦袋就是榆木雕刻而成,有大把的時間和男人喝酒,還不如請女人,男人又不會和你上床”
“哦那你邀請我就是為了和我上床”
“不不不”,一時口快,說出了心裏話。
貢布連忙擺手,說到,“比喻、比喻啊,你看我們要女人沒女人要男人沒男人,光棍一條。喝喝酒,興許彼此給對方留下好形象,生米煮成那就更好了,當然你不要誤會我的說法,主要是兩人相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