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彩花聽得額頭上起了一堆的黑線,白了艾虎一眼,這才轉過頭問白玉堂:“啊?那窩窩頭裏有蒙汗藥?”——天呀,這種傳說中的東西都被她給吃上了,真是不枉此行。不過,那蒙汗藥好像沒什麼特別的味道——遊彩花偷偷地回味著窩窩頭的味道,發現除了不如超市裏賣的好吃,還真沒什麼特別之處。
白玉堂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淡淡地道:“以後不要隨便吃來曆不明的東西。”
“嗯,我知道了。”遊彩花的眼珠子轉了轉,又驚訝地道:“哎呀,我知道了,那個老伯是強盜一夥的。咦,你也吃了,怎麼會沒事?”
“哼。”白玉堂用看白癡的眼神瞅了瞅遊彩花,閉上眼睛繼續運氣療傷。對於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救命恩人”,他實在是有些頭疼。
這個時候,艾虎的存在價值得到了充分體現。隻見他搖著頭道:“誰說大哥哥沒事?他被強盜給砍了幾刀,流了好多血呢。要不是我師父救了他……”
不等艾虎說完,遊彩花已經撲到白玉堂身邊,抓著白玉堂的胳膊一陣猛搖:“哎呀,你受傷了?傷在哪裏?要不要緊?快讓我看看。”
白玉堂的眼睛突然瞪得滾圓,臉上表情僵硬,臉色迅速地變紅又變白,嘴唇蠕動了幾下,像是想說什麼,卻是半句也沒說出來,反而“哇”地一聲,張嘴吐出一大口鮮血,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遊彩花使勁兒地抱著白玉堂,急道:“你怎麼了?天啊,你怎麼傷得這麼嚴重?醫生呢?小虎,你知道哪兒有醫生嗎?快去請醫生來救他呀!”
艾虎個子雖小,眼睛卻很亮,見遊彩花緊緊地抱著白玉堂猛搖,又見暈過去的白玉堂似乎還在輕輕地抽搐,趕緊跑到白玉堂身後一看,果然看見衣服上又滲出血來,忙上前用力扒開遊彩花的手,小聲道:“姐姐,你小聲點,還有,你把手放開,大哥哥背上的傷口又被你給弄開了。”
遊彩花聞言放開手一看,果然自己的衣袖和手上都有一點血跡,心裏頓時慌張起來,圍在白玉堂身邊轉來轉去,卻不敢再上前相扶,隻是眼巴巴地看著艾虎:“怎麼辦?小弟弟,怎麼辦?”
“吱呀——”門被推開,智化閃身進來,隨手又將門關上,這才輕聲道:“阿彌陀佛,女施主,你勿要慌張,待貧僧來為金施主看上一看。”
這會兒遊彩花總算認出來了,這和尚和這個小男孩不就是路上曾經見過的一僧一童嗎?白玉堂當時說這兩人怕是來跟蹤自己的,為什麼現在卻又走在一路了?當然,在白玉堂流著血暈過去的這當口,她不可能無聊地去問這些問題,隻能小心翼翼地看著智化的動作。她也顧不得問為什麼白玉堂變成了“金施主”,隻是壓低了聲音,緊張地問:“大師,請你看看他這是怎麼了?”
艾虎翻了翻白眼道:“姐姐,誰讓你這麼用力?大哥哥受了那麼重的傷,禁得起你那麼用力地抱著搖嗎?”
遊彩花不敢吭聲兒,耷拉著腦袋站在白玉堂身邊,看見智化解開白玉堂的外衣,便露出裏麵被血浸透的布條。智化輕輕念了句“阿彌陀佛”,手指從那些布條上劃過,布條便紛紛斷裂散開。點穴止血後,重新灑上金創藥,智化道:“阿彌陀佛,女施主,煩勞你找件舊衣撕成布條,貧僧好給金施主包紮。”
“好的。”遊彩花匆匆忙忙地解開包袱,從底層拉出一件白色的長袍,牙咬手拉,很快扯出幾根長長的布條遞給智化。
智化接過布條一邊給白玉堂包紮,一邊輕輕地用手指撚了撚那用上好白綢撕成的布條。包紮完畢,給白玉堂穿好衣服,智化見白玉堂仍然呼吸微弱,臉上呈現不正常的紅色,便又搭住白玉堂的手腕查探脈象。才不過幾秒,便見智化臉色大變,低呼一聲“不好”。
艾虎見智化臉色凝重,又連慣常愛說的“阿彌陀佛”都忘了說,便知道事情有些不妙,忙問:“師父,大哥哥傷得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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