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婆婆也算是寬慰了。”我扶著她，香粉婆婆便坐在木椅上。我亦隨著她坐在旁邊的木椅上。
“對了，婆婆，優曇此次出海外尋香，可是尋見了塊大寶貝，這不就來送給婆婆瞧瞧。”我邊說邊把無盡袋從袖口中掏出來。
香粉婆婆似有些許驚奇。“究竟是何寶貝，婆婆來瞧個稀罕。”
解開無盡袋，謹慎地將龍涎香拿出。黃白相間之色看來誘人。我將它輕放在案幾上麵。
香粉婆婆低眸看它，雙眸不禁瞬時放大。她將手緩緩地覆上去，輕輕地撫摸龍涎香。她視線留在上麵不曾移動，然後她又湊近它用心嗅。香粉婆婆辨認後認真地道：“沒有差錯了，這就是龍涎香，千年難得相遇的香料，這就是欲界九山八海最珍稀的龍涎香。”
“九山八海最珍稀的香料，優曇該不會是撿到寶貝了吧！”聽她如此講完以後，我便覺著它確實是珍貴的。
香粉婆婆複又撫摸複又聞香。少頃她方喜笑顏開地道：“近來，百花圃鮮花豐碩，美人坊勤加練香，如今喜獲龍涎香，其功勞唯優曇不可沒也。”
我微微笑，謙虛回她：“婆婆抬舉，隻是優曇分內之事，何來功不可沒之說。”
香粉婆婆的微笑甚是愜意。她邊說邊將視線落在龍涎香上。“此次，我會親自煉製龍涎香，必要練成九山八海最上好的香水，待到龍涎香練成之****可要來聞香。”
我從木椅上起身，看著香粉婆婆，越發覺她慈祥和藹。“優曇在此謝過婆婆，待到香水練成之日定來聞香。”
香粉婆婆覺著欣喜，嘴角露出微微笑意。她伸出手掌憑空幻出木匣，然後將龍涎香小心翼翼放進裏麵。接著那木匣就憑空消失在她掌心裏。
如此珍稀的寶貝，定然要好生珍藏。
——
猶豫片刻，不知那話該如何問出口。
我對香粉婆婆投以淺笑。她慈眉善目在等待我的言語。
我扭捏著手指，尷尬地看向她。“婆婆，優曇還有問題，隻由婆婆才能解答它。”
她嘴角有淡淡竊笑，然後爽朗地講道：“醜丫頭，在婆婆麵前還會靦腆，既然是隻由我能解答的，那就讓婆婆聽聽是何問題？”
謹慎地看看四周，沒有製香女停留院中。我坐在木椅上，湊近香粉婆婆耳邊，壓低聲音輕輕地問：“婆婆，您曾是百花圃的花奴，後被老坊主選中為坊主，我想婆婆定然知曉古水華。”
她斂去嘴角淺淺笑意，投來疑惑的目光回道：“若沒有古水華便沒有百花圃，因古水華靈氣豐沛海底才能種花，這件事情每個花奴都該知曉，優曇你快別兜圈如實講來罷。”
話說到此處，我便放下心中顧慮。
平穩呼吸，我冷靜地看著香粉婆婆，然後開口輕聲向她問道：“婆婆，既然如此，那婆婆是否知曉古水華生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