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束一掀裙子跨上床,霍霍的動手解齊知琰的衣裳。齊知琰紅著臉大怒,不知是因為太生氣臉紅還是坦-胸露-乳躺在姑娘麵前臉紅。
“你要做什麼!!別動我……拿開你的髒手……”齊知琰無力的揚手推搡白千束,可中了軟筋散,那力道推在白千束身上輕得跟羽毛撓癢癢似的。
“哼,叫吧叫吧,叫破喉嚨都沒人來救你,哈哈……”白千束一爪扯開齊知琰的腰帶往床下一扔,再扒了他外衣一扔,再是中衣、裏衣……
眨眼的功夫那桌上、椅上、地上都邋邋遢遢的掛著齊知琰的衣裳。
齊知琰氣得發抖,紅了眼睛,盯著白千束咬牙切齒。他渾身上下隻剩下一條薄薄的裏褲了!再扒就光了。
白千束哈哈大笑,一邊欣賞齊知琰瑩白細滑的身體,一邊嘖嘖讚歎,猶如欣賞美景。
“這長胳膊長手的,長得真是好啊……”說著伸出食指故作挑-逗的從齊知琰的鎖骨一路劃到小腹上。
“你這不知廉恥的女人……不知廉恥……你……你以為我現在是任你擺布嗎?你這不過是自己不自愛、不貞不潔,來男子麵前自取其辱!”
“我不自愛?我不貞不潔?”白千束氣不打一處來,再一掀裙子騎在齊知琰身上,“想把我激走?嗬嗬……”白千束手裏轉著隻毛筆,陰笑道,“我才不上當。”
齊知琰盯著白千束手裏的毛筆:
“你又想要做什麼!!”
白千束笑。
“青玉哥哥,看你這膽戰心驚的模樣,真是好可愛哦……”白千束拍拍齊知琰的臉,“放心,我不會弄疼你的。阿束妹妹隻是想給你做件衣裳,別害怕,啊?”
“做衣裳?毛筆能做什麼衣裳!”齊知琰瞪,驚恐、憤怒。
白千束食指在齊知琰飽滿的胸肌上緩慢的打圈圈。
“不知道青玉公子哥哥有沒有聽說過有種叫‘比基尼’的衣裳?阿束給你做一件性-感的黑色比基尼,可好?”
齊知琰紅眼怒瞪……
齊知琰手腕被合在一起綁在床頭,動彈不得。
白千束柔軟的毛筆尖兒在齊知琰胸膛上快速遊走,烏黑的墨汁、白皙的胸膛,對比鮮明。
這裏是罩杯……這兩根兒線是肩帶,嗯……畫成帶綁帶子的吧……
許是毛筆尖兒太癢癢,撓得齊知琰忍不住嚶-嚀、麵紅耳赤,雙眼瞪著白千束直欲吞人!那神情又羞又憤,恨得牙癢癢,可身子又被綁著又沒力氣反抗,讓白千束瞧著齊知琰覺著像隻待宰的小羊羔,終於找到些良心以及同情心。瞅了瞅黑色“比基尼”,滿意的點點頭。
“沒想到男人穿比基尼也能這麼撩人……再在中間兒給你添個蝴蝶結吧。”
齊知琰咬牙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滾開……”
“別動別動,畫歪了就全廢了,再堅持一會兒,啊?”
齊知琰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白千束低頭畫得認真,長發絲垂落下來在齊知琰身子上輕輕撓著。畫著畫著,白千束覺得好像有條蛇在她□□躥,硌得慌……
可低頭一看……
那條蛇在齊知琰的裏褲裏,還慢慢的站了起來,跟她問好。
白千束倒抽一口涼氣,驚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床內側,大怒一揮毛筆直指齊知琰鼻子尖兒——
“你這不要臉下流賊!竟然、竟然,你!你竟然想……”白千束飛快的指了指齊知琰裏褲盤旋昂著頭得那條大蛇。“你還不快把那惡心的東西弄走!!惡心死了!齷齪!!”
他居然想……想那個她!白千束突然想起方才齊知琰的嚶-嚀……
齊知琰本羞憤欲死,可一聽白千束竟罵他那“男人的尊嚴”是“惡心的東西”、齷齪下流,自尊大受打擊、火冒三丈!
“是你扒了我衣服,還好意思說我齷齪惡心?你這不知廉恥的女人……”
“我扒你衣服是為了給你畫衣裳,可你讓那惡心的東西跑出來是什麼意思??!!”
“……”
齊知琰直想欲吐血。是她要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把在他胸膛上胡作非為……他最不(受)喜(不)歡(住)胸膛受侵犯!
“我寧願永遠不用它,也不會想要用它來強-占你!隻會弄髒了它。”
“你!”
白千束亦火冒三丈。
“好,你永遠不用它是吧?嗬,嗬,好!”白千束變魔術似的,從懷裏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別怕,一下子就不痛了,嗬嗬嗬嗬……”
白千束還沒來得及動作,便忽覺眼前齊知琰身形猛地一動!接著自己胸口穴位被人又快又準的一點,立刻不!能!動!了!
齊知琰喘著粗氣,費力的坐起身來,單手把被點穴的白千束壓倒在床上,掐住她脖子、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