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出來這冷傲嬌貨竟還是個善解人衣的高手!
可她、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啊,突然一下子要和一個不太熟悉的男子進行“繁衍”大事,她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緊張的!
“等、等等等!我們還沒喝交杯酒呢……”
“交杯酒?”
白千束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
“必須先喝才能……”
白千束話還沒說完,便見齊知琰粗狂的一端龍鳳兩盞,一口飲盡,將兩酒杯往桌上“噔”的一放!回頭緊迫盯著白千束,嗓音沉沉、呼吸急促--
“現在……可以了嗎?”
白千束驚呆,捂著衣襟不禁害怕的後退一步。天啊,這小野馬護衛平日雖冷傲,但都還算柔情,怎生一喝酒就這麼狂野、凶殘。他、他這模樣,跟要強-暴她似的。
“相、相公,咱們先坐著,聊聊天,可好?”白千束連忙坐到凳子上,拍拍旁邊的凳子,意思是讓齊知琰趕快過來坐坐。“你看,我們今夜成親,對未來的日子也要規劃規劃是不?怎麼謀生,生幾個孩子,孩子怎麼教導撫育……啊--”
齊知琰一把打橫抱起白千束,三兩步躥到床邊,把白千束往床上一扔,埋下去。床上帷帳劇烈的搖曳,先前還穿在白千束身上的大紅喜服一件一件,啊不,是一片一片的飛出帷帳來,伴隨這一聲聲清脆的裂帛聲,還有白千束無力抵抗的細聲驚呼。
好在齊知琰雖狀似饑-渴難耐了,但沒有弄疼她一分一毫,隻是苦了她那一身衣裳。經過一番折騰,白千束身上隻剩下那件兒小肚-兜兒蓋著了。
白千束又緊張又被激發起了反抗的因子,反而忘了先前的羞怯了,反守為攻,也把齊知琰的衣裳剝得散亂,露出他飽滿的胸膛來……
床劇烈的搖晃著,床腳邊內側不起眼的地方卻橫著個和尚,正是方才誤喝了白千束那鳳盞內的失心散的釋念。床搖得厲害,男子低-喘、女子柔弱的呻-吟,釋念緊閉的眼睛睫毛顫了顫,似有了知覺、就要醒來……
床上齊知琰、白千束正對撕衣裳了一陣,各自都基本“竣工”了。白千束似剝了殼兒的荔枝,躺在床上,齊知琰凶猛的停了下來,滾燙的視線在白千束上下逡巡,最後停留在她胸口前的重巒疊嶂上,驚愣了!瞧得白千束一陣竊喜、害羞。不謙虛的說,她的身材確實是蠻好的……
“這樣瞧我著作甚……”
這下,他們該進-入正題了吧。
白千束心裏樂嗬著。爹爹沒出現,她終於成親了,喜極欲泣……
白千束正竊喜,忽然感覺到齊知琰有點不對勁。一瞧齊知琰,驚嚇--
“你、你怎麼了--”
齊知琰盯著她胸前的山峰,呼吸混亂,鼻下淌出兩條朱紅的大江,滔滔不絕的奔湧,“江水”啪啪的砸在床單上。
“哎呀……怎生突然流鼻血了!還留得這樣猛!你大傷初愈、不宜再失血啊!不要激動……”白千束連忙起來給齊知琰止血。
怎知齊知琰根本不管汩汩奔湧的鼻血,火熱的視線纏著白千束不放,眸子是酒醉後的迷離、動人,見自己流鼻血了,低聲委屈屈的喚了一聲:
“……娘子……”
白千束見齊知琰視線不離她的36d,連忙撿了一件衣裳遮住春光,嬌聲斥道:“閉上眼,別看了,你看你鼻血都流成什麼樣了!”
“……娘子……”齊知琰酒醉的眸子噙了水光似的,棲身上前拉了拉她的手指尖兒。
白千束恨鐵不成鋼:“閉上眼睛,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