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幹的!
可寧雲誌一個小小副榜貢生,在揚州府也僅僅得罪過楊家而已,楊青水既然沒有動手,那到底是誰會對他過不過?
正在周建安疑惑之時,劉宗周此時走了過來,。
“侯爺,時辰已經到了,得開始進場了,這貢院也得落鎖了。”
“這麼快?”
周建安皺了皺眉頭,這會試科舉可是三年一次,而且這一次是破例讓副榜貢生有了會試的資格,下一屆可就不一定了。
也就是說,今年是寧雲誌唯一的機會。
“劉左副都禦史,貢院的事先交給你,不過沒有本官的命令誰都不許鎖圍。”
劉宗周一聽瞬間額頭都快擠在一起了。
“侯爺,您是主考官,這怎麼行,這,靖北侯,靖北侯你去哪裏.....”
周建安可沒空搭理他,而是帶上一些親兵徑直朝著貢院外走去,而他的最後一句話自然也不是跟劉宗周說的,而是對他的親兵說的。
鎖不鎖圍,那都是周建安說了算的。
劉宗周看著周建安的身影逐漸遠去,氣的原地直跺腳,可是又無可奈何,看著圍上來的同考官們,他隻能搖了搖頭,趕緊去替周建安收拾起攤子來。
在他的指揮之下,所有的學子們也是順利的進入到了各自的號舍,貢院也在劉宗周的指揮下井井有條的進行著。
隻是唯一的一點,那一直以來的鎖圍並沒有任何的動靜。
而此時的周建安,已經來到了揚州會館,看著跪了一地的揚州會館之人,周建安眼神淩厲的看向那名掌櫃的。
“本官走的時候是怎麼, 跟你說的,難道你把本官的話當做了耳旁風了?”
周建安話語之中威脅之意,不言而喻,而揚州會館一應人等也被嚇得渾身哆嗦了起來,周建安的威名他們可是很清楚的,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主啊。
“侯爺,小的冤枉啊,自從有您的話後,小的立馬給報給了小的東家,東家也派一名護衛一直跟著寧公子貼身護衛,今兒個一大早我等可是親眼看著他倆走出去的啊。”
“嗯?當真?”
周建安沒想到自己居然還冤枉他們了,這揚州會館的幕後之人還給寧雲誌安排了護衛,可這樣一來,這件事似乎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他歎了口氣,讓眾人站了起來,很快,幾名錦衣衛便大步跑了進來。
“侯爺,小的們已經將明時坊給搜了個遍了,眼下還沒有任何進展。”
“嗯?”
周建安皺眉看去。
“連你們都沒有半點的消息?”
京師的錦衣衛可以說是根基最深的所在,可連他們都沒有一丁點的頭緒,周建安實在有些想不明白這寧雲誌到底會得罪什麼人!
又或者說......
周建安忽然想到了什麼,他眉頭一皺,將那名錦衣衛百戶給叫了過來,而後開始安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