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說道:“別害怕,這個是我養著的小寵物。”說小寵物一點都不適合那隻大黑貓。那可是一隻曾經弄死了狼狗的貓啊。
很多記者都在問著問題。我保持著微笑,把前一天晚上就跟任千滄在床上練習了好幾遍的那番話說了出來。第一次,要以任家的立場,在記者麵前說話,我還是很緊張的。但是我知道我必須做好來。為了這個時候,我昨晚可是站在床上,和任千滄還有那十幾隻貓練習了好多遍的。
我站在記者麵前,把那些話,還算熟練地說了一遍。就算心跳是在加速的,但是我還是能大聲肯定地說了出來。至少看起來還是很有底氣的。最後我說道:“很感謝大家對任家的關心,但是今天太陽也挺大的,大家也都辛苦了。請大家回去吧。”
說完,我是沒有給記者們提問的機會轉身就離開了。我可沒有想好咱們回到他們的各種問題,要是冒出個為難的題目來,我說錯了還容易惹事,還不如就這麼離開,還能換來一個幹練的評價來。
在保安關上那大門之後,我的拍著胸口,就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來。這都是緊張的啊。因為這是我第一次以任家太太的身份處理事情,我不想讓人感覺,我就是一個軟弱的躲在任千滄身後的女人,所以任千滄一開始說陪我過來的時候,我拒絕了。
等我穩住心神,走回大廳的時候,大廳裏已經是氣氛很壓抑了。任家老爺子能撐著任家這麼多年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阿姨已經失蹤了。至少在我的認知裏,她是失蹤了。從俱樂部回來之後,我就沒有再見過阿姨了,
想想,任千滄的爸爸就是有可能參與了當初謀殺任千滄事件的人。一個對自己兒子都能下殺手的人,對於一個阿姨的情分又會重到哪裏去呢?看著任老爺子那沉著的臉,我是連話都不敢說,站在了任千滄的身旁。
任千滄坐在一張古董大椅子上,慢慢喝著茶,一句話也不說。
任老爺子問道:“記者都走了?”
“走了。”我應著。在心裏想著,他又不可能打我罵我的,我怕他幹嘛?反正這也隻是給自己鼓勁的,我還是會緊張啊。
他也端起了茶杯,喝了口茶,才說道:“千滄,自從你回來,家裏就接連著出事,都不是什麼好事。”
“嗬嗬,阿姨在外麵找男人又不是我,這種事情也要賴我頭上啊?”
任老爺子沉默了一會才說道:“最近任家很受媒體的關注。都是負麵消息也不好。……”
“那我們就給一點正麵消息吧。”任千滄打斷了他的話。他伸過手來,把站在他身旁的我,直接抱到了大腿上,才說道:“讓吳叔傳出消息,我和商商會在下周周末拍婚紗照,然後找個時間,舉辦婚禮吧。隆重點,商商是孤兒,任家不顧及門第,這話題,夠媒體吹捧一陣子了。”
我知道任千滄這麼說,都是故意在他爸爸麵前裝出來的樣子。而他爸爸也不會有什麼反對的。他兒子這個應該死的人,突然就這麼回來了,還是帶著老婆回來的。他敢嫌棄我的出身不好,要再找個兒媳婦嗎?
從大廳裏出來,朝著我們的小院子走去,太陽已經偏西了。我跟在任千滄身旁,問道:“要拍結婚照,還有舉辦婚禮的事情,昨晚你沒有跟我說啊。”
“很早之前就跟你說了吧。”
“什麼時候啊?”
“還沒進任家的時候啊。我一直都說,回到任家就舉辦婚禮,讓你風風光光名正言順地當任太太。”
他是說過,很早之前就說過了。隻是我沒有想到,在這樣的背景下,他還記得這個約定。
他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回身看著那邊的大廳,在看看西北的方向。我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