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歲月容易過,世間繁華已千年。老子立人教,成了混元大羅聖人,一元會後,元始、通天皆已成聖,一立闡教,乃闡化而立之意,一立截教,行的卻是截取乃破之道,同為三清,隻因各得鴻蒙紫氣所悟不同,教義幾截然相反,造化天道,實是難測。(三清不合的根原)西方貧瘠,又過一元會,接引準提發宏願成聖,立西方教。
巫妖兩族的衝突也是越來越激烈了,時常有相互爭鬥發生。巫門為盤古精血所化而成,驍勇善戰,爭強好鬥。又因沒有盤古烙印,所以修不得元神,一身功夫全在肉身上,修成大巫之身便已是不死,非寶物不能傷其分毫。十二祖巫更是其中最為突出的,他們得盤古九成的精血又豈是白得了的?而且,十二祖巫各有神通,如祝融控火之術天下無雙,共工操水之術無敵洪荒。
十二祖巫除已經化身為六道輪回的後土外各有部落,另外還有一些大巫也各有部落。這些部落平時裏分開在大地各處,一旦哪裏有險卻是立馬趕到共同殺敵。
巫門雖有天生神通,卻是不善煉器,不能像妖族那樣祭煉法寶。所用兵器全數用打造而成,雖然威力巨大,但卻很不容易,一不小心便會傷了元氣,是以巫門兵器厲害是厲害了,但卻少了很多。十二祖巫中有一祖巫名祝融,控天下之火,本身脾氣暴躁,卻是個直爽的人,但卻最是受不得激將。他部落中有一大巫立有大功,他便為那大巫集全族之力打造了一柄神兵,名曰‘吳刀’,威力驚人,殺仙滅神不在話下。但第二日卻被人盜了去,連那大巫也死於非命。祝融氣得全身火焰翻騰,就連手上纏的兩條赤蛇也四下飛舞。
這日,祝融坐於部落大殿中,看著手下眾人麵麵相覷,怒道:“你們查了這麼久到底查到是誰幹的了嗎?”
手下有一人名叫相醜,卻是大巫相柳之兄,答道:“巫祖且莫生氣,會盜我吳刀之人不過幾數而已,天庭眾人卻是最有可能。”
祝融一聽,道:“好象有些道理,但現在巫妖兩族情勢緊張,一不小心便會造成兩族大戰,妖族怕是不會這麼做吧?”
相醜卻道:“若是平常倒也罷了,隻是有前幾日卻聽有人傳吳刀為共工巫祖奪了去,又言共工巫祖的水正克巫祖的火,瞧不起巫祖,卻是太過巧合。巫祖與共工巫祖平時裏相交甚好,那共工巫祖卻又怎會有此不智之舉?為一把吳刀而冒和巫祖您翻臉的危險?”
祝融一聽,道:“正是有理。”轉眼又怒道:“妖族卻是好大的膽子,竟趕出此下流招數,挑動我與共工反目,殊為可狠,待我打上天去,將太一匹夫誅殺,方泄我心頭之恨。”
相醜忙道:“巫祖不可衝動,那太一,帝後均不是好相與之輩,自從鴻鈞老祖隱退時,得了混沌鍾後神通更是廣大,聽說不久前女媧娘娘之兄伏曦大神將河圖洛書與了帝後,巫祖一人前去怕是難以成功,再說,此事尚未明了,外人都不知真相,貿然前去攻打,卻是授人以柄。雖然幾位聖人閉關不出,但女媧到底為妖族之聖,惡了娘娘卻是不美。不如待事情真相大白時,再行討伐,那時,就算是娘娘也不好插手。”
祝融心中兀自不平,忿忿道:“你剛才也說了,太一得了混沌鍾,帝後又得了河圖洛書,難到我就忍下這口氣不作反映,讓那太一煉化混沌鍾道行大進不成。”
相醜笑道:“巫祖何必擔心,那太一雖然的了混沌鍾,但那混沌鍾乃是先天至寶,哪那麼容易就被煉化?況且,其他巫祖正在煉法,想來也快完成了,待其他巫祖出關後,一起攻打天庭,那太一就算有混沌鍾也一樣抵擋不住,那時不但能報仇雪恥,更能得混沌鍾,用來鎮壓巫族氣運,到時不愁我巫族不興,不急在這一刻。”
祝融哈哈大笑道:“有理有理!不過卻就此便宜了太一那廝。不過,難到我們就什麼都不做嗎?”
相醜神秘笑道:“那倒不必,我們可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卻說祝融聽了相醜之計,連稱妙計,立馬就趕往共工處去實施。共工著急部在北水隻處,離祝融很有一段距離,但如何能難住他,不過一日光景,便已到達,到了也不通知,直直就往裏衝。見了共工就厲聲和道:“共工,你我數萬年兄弟,我自認待你不薄,你為何殺我大將,奪我吳刀?”
共工是個老實人,最不喜人說謊,所以與愛弄陰謀詭計的帝江卻是不大對付,反而與直率的祝融交好。見了祝融不分青紅棗白的就衝自己發火,雖然心中不快,但卻也未動怒,隻是大聲道:“祝融,你好沒道理,我何時奪過你的吳刀?你卻莫要冤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