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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佳自然不知道男人的盤算,她跳下車後,先是警惕的看了下四周,砍刀緊緊的攥在手中,見四下並無任何動靜,這才轉身跑向車廂後麵,打開麵包車的後門。
麵包車中原本堆著一堆的白布和和兩三件穿過的白大袍應該是孫大夫留下的,她都推到一邊,翻看了一圈,找到被自己丟到裏麵的藥袋,打開一眼就看到躺在正中間的葡頭糖,然後她又在袋中翻找出針管後,滿意的點點頭,這才打開自己的背抱找出先前她從村婦手中買的那瓶汽油拎了出來,又翻出了幾塊巧克力塞進衣袋裏這才搓著手先將葡頭糖拿到前麵,其餘的都暫時放在車上。
打開車門,男人已經坐正身子,側著頭看她右手插在懷裏,她也沒在意。
“還好,咱出來的時候還拿了一瓶。”周佳看著男人晃了晃手裏的葡頭糖,然後跳上車。
男人見她上車,拿出一個吊瓶對自己晃,他沒明白她什麼意思,手裏緊握著的板手卻是沒有鬆開,待女孩子上車,關上車門,他才看清她手裏拿的東西,竟然,是一瓶葡頭糖輸液…………
“來,把手伸出來。”周佳沒有發現男人的異樣,轉頭看了半天,最後幹脆將輸液瓶掛在車前的後視鏡上,插好輸液管子,這才,轉頭看男人。卻發現男人一臉的古怪看著自己。
“怎……怎麼,我臉上有東西嗎?”下意識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又對著鏡子照了照,沒有呀。
男人看了她片刻,手一鬆,右手握著的板手落到左手,將右手伸了過來。
周佳歪著頭,也不去想男人為什麼古怪,伸手就捉過男人的手,許是因為這男人最近一直在昏迷中,單單隻靠輸液又‘大出血’過,所以,男人的小臂看上去有些纖細,手臂上的靜脈血管清淅可見,她熟練的用一根帶子幫住男人的手臂,這是她剛才從白大卦上抽下來的,然後用手指摸了摸男人手背上的血管輕輕擊打後,拿起針頭慢慢刺了進去。弄好後,她將自己手中的粘帶貼在針頭上,又看了看點滴,這才道:“好啦。”
男人至始至終沒有哼一聲,即使在她紮針的時候。
直到她做完這些,男人才開口:“為什麼?”他雙眼直直的看著她。
周佳抬頭正好與男人雙眼撞到一處,但隨即轉開視線。一邊翻看口袋一麵回道:“什麼為什麼?”咦?奇怪了,她剛才把巧克力放哪去了?
“為什麼,沒有丟下我自己走?我,已經沒用了不是嗎。”男人最後還是沒忍住問道,這種糟糕的境地簡直令他發瘋,連他最信任的手下的家人都變著法的害自己,他不得不開始胡思亂想,他剛才甚至想好了一會她回來後,隻要開口跟自己說要丟下自己就死她的好幾種方法。可是,怎麼跟他想的不一樣呢?
“為什麼要丟下你?啊,,找到了,真是的放這裏了。”周佳順口說道,一麵繼續翻自己口袋,原來她把巧克力放到上衣袋裏了,真是的難怪找不到。
男人見她在那邊叫並沒認真理自己,有些氣悶,不由大聲道:“不是已經沒油了嗎,車子開不了,我也沒用了,你為什麼不丟下我自己走?”男人突然提高的聲音令周佳一呆,旋即帶著幾分的尷尬,笑了,“哪會真丟下你,我就那麼說說,別當真呀。再說,汽油我有呀,隻是現在先給你點個吊瓶咱休息一會再走呀。”真的是,即然她發現這男人的重大價值怎麼好說丟就丟呀,漫漫長路,她是真的很需要一個司機好不好,再說油又不是沒有。她帶著幾分討好的動手拔開一塊巧克力,遞給男人“請你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