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的手上沾滿鮮血?”阿宅仍舊帶著幾分惴惴不安。

“第一個世界我是個懦弱的不敢承擔責任的少年,你責怪我了麼?”伊莫頓耐心的回答。

阿宅愣了一下,搖搖頭,他不明白為什麼愛人忽然這麼說。

“第二個世界,我也不是什麼良善的人,商業上的競爭,甚至在a國的時候我曾經跟朋友一起做過對衝基金,從股市上賺取大筆金錢,為之破產跳樓的人又怎麼是少數?”伊莫頓歎息一聲,語氣悠遠,“至於第三世我手上又怎麼少得了殺戮?如今更是沾滿了敵人無數的鮮血,這樣的我你會嫌棄麼?”

“當然不會。”到這個時候阿宅若是還不明白愛人是在開解自己,那麼他也算是白活了,當即湊上前主動給了對方一個吻。

“本來我們可以很快就會到底比斯,但是想到第三個世界,你那麼喜歡去外邊看看,前些年為了我們的事情一直沒有時間出來走走,如今也算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看看吧。”伊莫頓握著對方的手,溫柔的笑容在唇邊綻放,他拉著對方的手踏出馬車。

“伊莫頓,你說我們是不是天生一對?”當阿宅看著忽然出現在自己身前的白色駱駝,忍不住笑道,他實在沒想到自己不經意提了一句就被愛人記在眼中並且付諸行動,之前還覺得酸澀的內心在這一刻仿佛泡在了深深的泉水中,這樣的美好讓他忍不住轉身給了愛人一個擁抱。

去往底比斯的路上他們需要穿過埃及的好幾個行省,這些城市雖然遠遠不如底比斯那麼繁盛,但是都有著自己獨特的韻味,尤其是沙漠上詭譎的天氣,更是讓這些有別於其他城市的巨石建築多了幾分鬼神的色彩。

當他們到達底比斯的時候是在深夜,下弦月如彎弓,不遠處的尼羅河水靜靜流淌,水麵倒映著月光,一眾士兵按班輪崗,紛紛洗去滿身風塵。

“你知道麼?我第一次睜開眼睛就是在河麵上。”阿宅笑著席地而坐,順手摘下一旁修長的蘆葦杆在手中編起一直青蛙,這是很多個世界之前他曾經去雲滇旅遊的時候,見到當地的小孩兒在用草編織,當時好奇學了學,現在用壓扁的蘆葦杆來做雖然最開始有些生疏,但是漸漸的越來越熟練也就做的很快,雪白的蘆葦杆在他指尖旋轉、翻折,這些年來養尊處優少年手上的繭子褪得幹幹淨淨,此時此刻素白如玉的手和雪白如銀的蘆葦杆不仔細看倒真的分不出來。

“真美!”伊莫頓坐在一旁幾乎看得入迷,他喃喃感歎,也不知道是說這景色還是眼前的人。

“你要不要試試?”阿宅聽得他呢喃忍不住紅了臉,他微微抄起水冰了冰麵頰側過頭垂下眼不敢去對視對方深情的眉眼,他隻擔心自己會因此把持不住,在這荒天野地裏就做出那些破廉恥的事情來,忙不迭的轉移話題。

“好啊!”即使真的很想將對方“就地正法”但是看了看在不遠處洗澡戲水打鬧的士兵,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讓自家愛人白生生的身體讓這些家夥看到他可是舍不得的。

“明天就要覲見陛下,我們是直接發難麼?”阿宅扭頭看對方有幾分笨拙的學著自己的動作翻折串聯手中的蘆葦杆,不由隨意問道。

“就先呈上信件吧。”伊莫頓微笑,他並非不善手工,隻是一方麵的確不是很熟悉這個東西,另一方麵他很願意借機博取愛人一笑,因此並不介意自己表現出笨拙的一麵,甚至他很期待著對方能夠手把手的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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