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終成眷屬(1 / 3)

或許某些時刻,語言是蒼白無力的,心與心之間的距離,唯有通過最直接,最激烈,最原始,最甜蜜的方式來拉近。

司徒醒不是沒有感覺到藏匿在甘一諾內心深處的不安,他不挑破,因為他覺得那無妨他對她全身心的愛和嗬護。

抵死的纏綿,讓兩人都不由自主地戰栗連連,男人癡迷的眼神近在咫尺,低沉的嗓音在耳畔不斷蠱惑,甘一諾幾乎要被這綿延不絕的快gan給溺斃,她無助地抱緊男人寬厚的肩背,仿佛他才是她唯一的救贖。

在眼前閃現一連串的白光之時,她的身體被燙到不由自主地痙攣,收縮,戰栗。那一刻,男人抱緊她,在她耳畔輕聲說著:“諾諾,相信我。”兩人共赴雲端,氣息交纏,久久不能平靜。

結束後,兩人還保持著彼此相擁的姿勢,緊緊擁抱在一起。良久,司徒醒才戀戀不舍地滑下來,自身後將她擁進懷裏,兩人享受著激情過後的慵懶,司徒醒的手指緩緩滑過她左側第四根肋骨的方向,他在她耳側輕聲說:“諾諾,我不是陸非,也不是雷徹,我不會做著騙你的事情,還能若無其事地對你笑。我保證,像這樣的事情,以後我決不會再犯,以後隻要你想知道的,就算我沒有把握,我也毫無保留的告訴你。”

當然,有危險的事情,他照樣不會告訴她的,這是他愛她的方式,即使讓她怨恨討厭,他也不會讓她為他擔心煎熬。不過,這些話,他隻能在心底藏著,是萬萬不會讓她知道的。

甘一諾沉默不語,深埋在心底最隱秘角落的不安,和她自己也不明就裏的彷徨,被他清晰地剖析開來。她以為,她已經對以前的事情做到了雲淡風輕,卻沒料到那些事即使已不能傷到她心,卻足以悄無聲息地改變了她。她向來喜歡快意明朗,以前最不喜歡的就是現在這樣心意百轉千回。

她知道她自己有多麼在乎身後的男人,卻還是不可避免地感到不安,但凡有一絲風吹草動,便能讓她失去冷靜。

愛情竟然讓人如此意亂情迷,迷失自我,她對自己深惡痛絕,卻無可奈何。

將心交出來,並不代表全然的信任,她覺得自己虧欠他,卻毫無辦法。

她的手覆上他修長的手指,兩人十指交纏,她充滿歉意地對他說:“司徒醒,對不起。”

關心則亂,愛之深責之切,她居然忍受不了他一點點的隱瞞,而反之,他卻能對她無底線的包容,她在他麵前自慚形穢。

司徒醒拉過她的手,在唇間輕柔印下一吻,低笑著說:“傻瓜,對我,你不用說抱歉。”

隻要她願意留在他身邊,與他攜手相愛,其他的一切便無足輕重了。

問題雖算不上得到完全的解決,至少,司徒醒能將兩人之間的隱憂給揪出來,兩人能夠開誠布公地溝通一番,這對兩人之間的關係無疑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愛,溝通,理解,包容是兩個人能夠好好相守一輩子最大的保證,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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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甘一言那邊,與司徒醒料想的一樣,賭王對於甘一言這個年輕人雖說不上多滿意,也沒有多討厭。他氣的不過是女兒對他的窮追不舍,沒臉沒皮,而對方卻完全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這簡直讓他怒火中燒,恨不得將那小子大卸八塊才能消了心頭大恨。他捧在手心的寶貝,怎麼能讓人如此輕賤?

所以,即使後來甘一言溢滿深情的真情表白將女兒感動到雙目含淚,他卻一個字都不信。

好話誰不能說上幾句,他要看的是這個年輕的男人到底能為女兒做到什麼程度。

據司徒醒暗中找人調查,賭王年少成名,一度對感情放浪形骸,直到而立之年才遇到了真命天女,施性華人女子,從此便修生養性,專寵一人。可惜,施姓女子紅顏薄命,在與之婚後三年,生產時,不幸身亡。

賭王悲痛欲絕,所以將對妻子的一腔深情全部專注到女兒身上,對唯一的女兒幾乎是寵溺上了天,施倩柔失去母愛,一路倒也幸福地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