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檢查做下來,兩人都有些疲憊不堪,司徒醒握著甘一諾的手輕輕摩挲,無聲地安定著她的心。
因為專人專項,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司徒醒完全健康,甘一諾的則跟之前的結論一致。
幾位專家翻著結果,將幾人討論過後的解決方案仔細地解釋給兩人聽。甘一諾仔細聆聽不由心頭一鬆:原來自己還是有希望痊愈的,她還是能當母親的!真是太好了。
而一旁的司徒醒越聽眉頭皺的越緊,那些治療過程,要他心愛的女人一一經曆,他聽著就覺得心疼。
最後,他冷著臉問有沒有痛苦最小的治療方式,專家麵麵相覷,最後隻得提供藥物治療,這個方式的見效就相當的緩慢。
司徒醒謝過幾位專家,不顧甘一諾期盼的眼神,大手一揮就敲定了用藥物治療,他舍不得在心愛的女人身上動刀子,即使這種技術已經發展到了痛苦小、時間短、精確率高、安全係數大,他依然不放心。
其他的事情,司徒醒基本上都會聽甘一諾的意見,唯獨這件事情,他異常堅持。
甘一諾拗不過他,開始了漫長的藥物治療。
幾十種不同功效的藥材,用幾碗水最後煮成一碗,那種味道,隻要聞一聞舌尖就會泛起苦澀起來,更不要說那比墨汁還要黑沉的顏色。
甘一諾雖然算不上嬌氣,但是看到這樣的一碗藥,她也開始犯怵。
司徒醒變戲法一般的從廚房裏再端出一碗來,跟放在她麵前的那一碗輕輕碰了碰,笑著說:“我們現在來同甘共苦,來,幹!”
甘一諾拉住他的手:“司徒,是藥三分毒,你可不能隨便吃。”
司徒醒吹了吹還冒著熱氣的藥,對她說:“我問過醫生了,我可以吃。”
等到藥晾涼了,兩人麵對麵,一口將藥喝了下去。頓時一股又苦又澀,令人作嘔的滋味在兩人胃裏不斷翻騰。司徒醒連忙撥開放在手邊的嘉應子塞進她嘴裏,甘一諾也連忙剝了一個送到他嘴裏。
有了這樣的“同甘共苦”治療的日子似乎也並不是那樣苦澀和煎熬,甘一諾吃藥的配合度越來越高,她在心裏暗暗發誓,無論如何一定要順利地治療好,給他也給自己生下一個健健康康的寶寶。
定期的檢查結果顯示,甘一諾的身體正在緩慢地漸入佳境,兩人都是心下一鬆:總算沒有白白吃“苦”。
又是一輪的四季變換,陽春三月,司徒醒陪著愛妻再次去醫院檢查,他們已經治療了四個療程,甘一諾的身體狀況在一點一滴地好轉。
忐忑地等待著檢查結果,甘一諾的手心都沁出汗來,司徒醒一隻手握住她的,一直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當醫生笑著恭喜他們時,甘一諾不由得喜極而泣,她忘情地轉身摟住了心愛的男人,情深意切地在他耳邊說著:“司徒,謝謝你!我愛你!”
似乎隻要有你,天大的事情都能得到圓滿的解決。
一個月後,幾乎是禁欲了一年的某人,終於可以放開手腳開始大快朵頤,到了淩晨時分,身下的女人已經精疲力竭,她渾身綿軟地求著雙眼放光,精神奕奕的某狼化男人:“司徒,我不行了……放過我。”
身上的男人捧著她的雙腿,惡意地向深處送進自己:“諾諾,你不是說謝謝我?誠意呢?”說完,他將人抱了起來,自下往上地頂送著自己。
甘一諾在他有些野蠻的動作之下,全身一陣抽搐,尖叫一聲,身體深處一股熱流不由自主地噴灑了出來。司徒醒被她一吸一燙,抽動了一下,也全部噴灑到了她身體最深處,甘一諾被他躺倒又是一陣哆嗦,整個人無力地掛在了他身上。
司徒醒吻了吻她發燙的臉頰,稍事休息後,準備將她抱起來去清洗一下。甘一諾半夢半醒間,拒絕他的好意:“司徒……不要。”她的聲音又輕又模糊,斷斷續續地傳到他的耳裏,“讓他們……多留著一會兒。”
司徒醒愣了愣,將懷裏的人攬地更緊,他的小女人,叫她如何不愛呢?
作者有話要說:額,小包子還沒有來呢,就折騰他老爸老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