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並不是公辦的孤兒院,隻靠了幾位闊綽的善心人士定期捐贈才維持至今,很難做到正規化的管理。
來之前他們已做過詳細的調查,對將要遇到的困難,估計的不太樂觀。
黑眸不悅眯起,狼王一般斜睨倨傲,對手下的‘不中用’惱怒至極。
“一個一個的去查,我要找到‘他’。”不寒而栗的嗓音真令人膽戰心驚,尤其正麵對上時,那壓迫的強大氣場令人無法抗拒。
手下幾人也是強自忍耐著才壓抑下拔腿而跑的欲望,“請您稍等,就算掘地三尺,也一定會把您要的人挖出來。”
他闔上眼,呼吸起伏,少的可憐的耐心,瀕臨爆發的邊緣。
尋了整整一年,總算將範圍縮小到了這裏,若是失敗,他不敢想象。
幸運,沒錯,他需要一點點的幸運。
孤兒院的院長和副院長跪倒在地,幾個平日裏照顧孩子的工作人員亦是蜷縮在角落裏,領命而來的手下,一丁點麵子都不流,手中的日誌狠狠摔在桌麵,啪一聲巨響,嚇的這些平日裏沒見過大世麵的人們跟著一哆嗦。
“我們要找一個孩子,五年前送來,或許是男,或許是女,胸口處有一塊淡紫色的玫瑰胎記。”
“五年……五年前來來去去的孩子有很多,我們實在是記不得了。”院長和副院長抱在一起,帶著哭音委屈回答,她們也不知是怎麼惹到了這夥瘟神,更想不出曾經帶過的哪個孩子身上還有玫瑰形的胎記。
說話的黑衣男子打了各響指,立即有人送來個純黑色的真皮小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