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前麵忽然有人大叫:“不好了!”
聽了這話,王景略幾乎就想要跳起來了。媽媽的,剛剛才碰上了一起殺戮,難道現在又要來上一次?
“怎麼了怎麼了?”有人大聲地道:“這是中了毒了?趕快送李大夫那去啊!”
“李大夫前些天回老家去了........”
“那怎麼辦?”還是那個大嗓門的聲音,“這附近還有大夫沒有?”
“有人中毒了?”王景略坐在那裏自言自語地道:“我倒是會一點點的.........”
“耶?這位小哥,剛才你說你會解毒?”邊上一名拿著刀子的男人耳朵尖利的很,一下子就聽到了,然後大聲地嚷道:“喂,這裏有位小哥說他會解毒!”
“我沒那麼說,我隻是說我會一點點......”王景略分辨道:“我本職不是.......”
但是眾人哪裏聽他分辨?一群持刀握劍的粗豪大漢呼啦啦地就為了上來,連推帶擠的就將他弄到了一個躺在地上的女人身前。
這是一個已經熟透了的女人,圓潤的臉蛋,高聳的丘巒,無一不是在透露一種成熟女人的味道。
王景略隻看了一眼,憑著前世老司機的經驗,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已經被開發的很好了。
“這個女人值得修一修!”偽*老司--王景略在心中大叫。隻是現在的情況就不是修車的時候了。
女人的臉上籠罩著一陣詭異的紫色,雖然讓她顯得更加的美豔,但是隻要是個有眼睛的,就能看出來她現在已經中了毒。毒氣從她的臉蛋上麵往下緩慢地蔓延,等到這詭異的紫色侵染到心髒的時候,那就是死亡降臨的時刻。
“怎麼樣,小....小師傅,你看我夫人她現在怎麼樣了?”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焦急地道:“隻要治好了我夫人,我胡山一定奉上紋銀十....不,奉上紋銀百兩!”
原來,這胡山是本地三江會的幫主,地上的躺著的女人則是他新婚不久的夫人付冰冰。兩人正是新婚燕爾的時候,哪知道忽然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胡山也是病急亂投醫,他所練的武功剛猛霸烈,他本身的性格也一樣的暴躁。但是對這個夫人,他是真的愛到了骨子裏麵,所以才抓到了一個小孩子都不放手的地步。
然而,他暴烈的性格就仍然的沒有什麼改變。要是這小娃兒救不了他夫人,他可就是要叫著小子什麼叫做人的道理!
王景略正想說自己不怎麼會解毒,就看到了胡山的眼睛,以及裏麵的殺氣。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在前世,他可是見過了不少的凶人和變態。像是胡山這樣的,他就見過不少。
他現在就明白,無論自己是不會治病解毒,還是沒能將他夫人搶救過來,自己的小命都是難保。
瑪德,難道我的天命就到此為止了麼?王景略的心中忽然的生出這樣的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