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正南幾人趕到M·R酒吧的時候已經停止營業了,外邊圍了一些保安與酒店的服務生和小姐。

M·R的高管將鞏正南帶到了出事的房間,開門那一瞬間血腥之氣迎麵撲來,貴賓房間淩亂不堪,地上床上的血漬還未幹,受傷的那男人已經被送到了醫院,鞏正南掃視了房間一眼隻見角落裏那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全身卷縮著並巨烈的顫抖。

鞏正南眼中升起一鼓殺氣:“把她帶過來!”

“是。”小弟走上前一把拽過失神的江明珠,才剛觸到她的手臂,江明珠‘哇’的一聲再一次吐了出來,就連膽汁跟著一起吐了。大吐特吐後,她已經有氣無力的軟癱在地上,細細的嗚咽著。

鞏正南磨著牙,踏著沉穩的步子走到了江明珠的麵前,一把拽過她的長發,讓她看向自己,一字一頓的從牙關裏擠出幾個字:“死丫頭,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嗯?”

江明珠不斷的抽泣著,淚眼蒙朧驚魂未定,聲音很嘶啞抖得幾不成聲。

江明珠再一次吐了起來,不過這次她什麼也東西也沒得吐了,她絕望的看著鞏正南,像個孩子一樣放聲大哭起來,可能是太傷心太害怕,隻是一個勁的哭什麼話也未說了。

鞏正南並未心軟:“很好,我會讓人好好的調教你,直到讓你學會怎麼取悅一個男人!”

“黑熊,讓她在半個小時內收拾幹淨。”丟下手裏狼狽不堪的丫頭,鞏正南走得頭也不回。

鞏正南挑眉又朝站在門外的小弟命令道:“去李大少送去的醫院,買一些名貴的東西慰問。”

安撫了李大少一家人後鞏正南又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M·R酒吧,他不斷看著手腕上的白金鑲鑽的手表,已經七點了,答應奶奶回家吃晚飯的,她應該還在家裏等著自己。

此時江明珠衝了個澡,一臉憔悴的坐在外邊的沙發上低著頭,隻覺得自己的人生就像一個廚房,充滿了餐具與杯具。

想著想著淚水就不斷的掉了下來,還好她老爸沒有被抓到,不然肯定被這些有異性沒人性的人給整殘了,她老爸一把年紀了,不能出來賣也不能做體力活,最後還不是被他們這些人折磨至死?

“現在不是哭的時候,跟我走!”鞏正南一把拽過江明珠的手大步朝外邊走去,所經之處如一陣龍卷風夾帶著威脅與魄力。

將抽泣的江明珠塞進車裏,鞏正南自己駕車點火踩油門,車子像顆劃過天際的流星無節操的朝公路前麵衝去。

“安全帶!”鞏正南冷聲提醒,還沒等江明珠回過神來車子一個急轉彎江明珠的身子立時甩向右邊狠狠撞在車門上,痛得她嗞牙裂齒。還沒有坐穩身體,車子再一次急轉彎,江明珠整個人甩在了鞏正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