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明珠遲疑著,她哪裏有這麼大的能奈?她又不是鞏老大的什麼人,鞏老大想走便走,想留便留。
正想得出聲,奶奶突然變得十分嚴厲的問道:“你能做得到嗎?”
見她沉默,奶奶開始也替她著急擔心起來。
“丫頭,你給我這老太婆聽著,如果你在一開始就輸給了姓曲的丫頭,那麼你將在後麵走得舉步艱堅!甚至是輸得一敗塗地!你喜歡上小南就這點覺悟?還不如從一開始就退出!”
江明珠心口一緊,深吸了口氣:“奶奶……我做得到!我喜歡正南哥,我不要……我不要把他讓給任何人!”
與奶奶掛斷電話,江明珠一臉絕決的走到了病房前,做了幾個深呼吸後,敲了敲門。
鞏正南身體一震,輕輕推開了懷裏的曲雯靚:“我去開門。”
他小心翼翼的扶著她睡下,走上前開了門,迎上江明珠那開朗的笑容,鞏正南不知為何,整個人跟著放鬆了下來。
“正南哥,聊完了嗎?奶奶催我們回去呢。”說著她主動上前挽過了鞏正南的手臂。
直到江明珠感受到一道強烈的殺氣朝她這邊射了過來,她眼眸透著堅定迎了上去,更加用力的緊扣著鞏正南的手臂。
鞏正南是她的!是她的!誰也不能和她搶!
曲雯靚雙眼氣得血紅,渾身顫抖著,她的表情冷得可怕。她搖晃著身體下了床。
一步步緩慢的靠近了他們倆,鞏正南下意識的將江明珠護到了身後。
看到這個小動作,曲雯靚悲哀的笑了,冷冽的語氣帶著無盡的怨意與殺氣:“正南哥,怎麼不介紹一下,她是誰?”
這個女人,好強大的氣場,她越是靠近,便越是讓江明珠感覺壓抑得喘不過氣來。
但,她不能退縮,就像奶奶所說的,不能從一開始就輸給了這個女人!
“我叫江明珠,是正南哥的未婚妻。你好。”江明珠故作鎮定的朝她伸出了手。
曲雯靚打從一開始就沒想跟她好好的握手相處,她冷冷的帶著不屑的眼神掃了一眼她遞出來的手。
冷笑:“江明珠?正南哥,你的眼神怎麼變得越來越不好使了?難道隻要屬性是母的生物,都能做你的妻子麼?”
鞏正南不理會她的冷嘲熱諷,隻是沉聲對江明珠說:“誰讓你進來的?回去!現在立刻!”
聽到他叫她回去,江明珠的淚水一下子就委屈的冒了上來,為什麼不是跟她走,而是叫她回去?
曲雯靚得意的笑了:“正南哥讓你回去,你沒聽到嗎?”
江明珠有時候固執起來,真是九頭牛也拉不回。
她倔強的搖了搖頭,拉了拉鞏正南的手腕:“正南哥,我們一起回去好不好?我……我晚上習慣抱著你睡了,你不在我睡不著!”
這句話深深刺激到了曲雯靚,幾乎是一秒的時間,她衝上前狠戾的拽過江明珠的長發,將她往病房的走廊外帶,一把將她狠狠的撞在牆上。
鞏正南大驚,衝上前想要將曲雯靚拉開,誰知,曲雯靚從袖子中漏出一把鋒利的美工刀,指向鞏正南。
沉聲嗬道:“別過來!鞏正南!你背叛我?你跟這女人睡過了?嗯?除了這丫頭,你還跟多少女人上過床?”
“靚靚!”鞏正南雙手緊握成拳,喉結滾動,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每一個細小的動作:“你大可不必為了她大動幹戈!她不過是我無聊時打發時間的玩具而己!”
曲雯靚低低的笑了,帶著無盡的淒涼,她嫉恨的盯著江明珠,手上的美工刀輕輕在她白皙的臉蛋兒上滑動。
“你聽,你隻是她無聊時的玩具而己,你什麼也不是。居然還可笑的說是他的未婚妻?你配嗎?我真為你感到可笑又可悲啊。”
江明珠的淚水如湧泉般滑落,渾身巨烈顫抖著,她已忘了自己命懸一線,正被一個危險的女人用刀抵著脖子。
“正南哥……正南哥……”她泣不成聲,想問他是不是真的一點也沒有喜歡過她,但是她卻什麼也問不出口。
喉間像是哽著一根刺,疼得發不出聲音。
看到她這痛苦的模樣,曲雯靚眼神中的嫉火漸漸平息了下去:“我也真是可笑,你這種人,怎麼值得我嫉妒?你隻是玩具,比我更可悲!”
見曲雯靚收回了刀,但是卻並沒有放開她的意思,鞏正南心中沒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