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珠死命的搖了搖頭:“對不起正南哥,我不是故意的。嚶嚶嚶……我就是不小心手滑了。”
“過來。”鞏老大似乎不肯饒他,朝她勾了勾手指。
江明珠欲哭無淚,又往後退了幾步:“對不起正南哥,我以後再也不敢朝你亂丟東西發脾氣了。”
鞏正南無奈放下手中的電腦,起身一步步朝她逼近。
江明珠被他逼到了床尾,一屁股跌坐在了床上。
鞏正南如頭醒獅,撲了上去,江明珠嚇得閉上了眼睛仰天躺了下來,良久沒有動靜,讓她好奇的睜開了眸子。
隻見男人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眼眸深沉的盯著她。
“正南哥……”
鞏正南看著她良久,才猛然起身,對她說了兩字:“看書。”
“哦。”感覺怪怪的,以鞏正南的性子,難道他不是順勢撲倒把她吃幹抹盡嗎?
為什麼不吃她?為什麼為什麼?
江明珠驚恐的捂著小臉,難道他真的已經對她徹底的失去了興趣?
結果,這一晚他們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一個工作到深更半夜,一個看書看到淩晨一點半,雙雙倒在床上一覺睡到了大天光。
“正南哥,不要走……我喜歡你……正南哥,正南哥!”
駭!江明珠瞪大著驚恐的雙眸從睡夢中驚醒。她做了一個好可怕的夢,鞏正南與曲雯靚緊牽著手在一起,越走越遠,她怎麼也追不上。
她下意識的摸向床的另一邊,他已經不在了,冷冰冰的床沒有一絲溫度。
抹了把冷汗,她找到了手機撥通了鞏正南的電話,此時鞏老大正坐在去公司的車上。
接過電話,那端傳來江明珠緊張的帶著顫抖的聲音:“正南哥,你去哪裏了?”
鞏正南聽著她帶著哭腔的聲音,難得的溫柔了下來,問:“怎麼了?”
江明珠哽咽的吸了下鼻子:“我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
鞏老大黑線,沉聲說:“死丫頭,我可沒有為了一個沒有意義的噩夢多愁善感的美國時間。”
“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江明珠委屈的衝電話那頭喊了出來。
“你究竟怎麼了?”鞏正南煩悶的問,戀愛從來沒覺得這麼麻煩。
戀愛?鞏正南心口一緊,這……是戀愛嗎?
“你隻會罵我、吼我、命令我可以或者不可以,可我要的不是這樣,我隻想和你平等的在一起,我也想要自主權。”江明珠氣呼呼的含著淚水說出了自己心底的話。
鞏正南冷笑:“等你爬到跟我一個平等的高度時,再來談我們之間是否平等的問題。”
“如果你做不到,就必須聽我的。”
“我不要!”江明珠抬手擦幹了眼淚,臉上閃過一絲決絕。
“你說什麼!”鞏正南冷冽帶著殺氣的問句,讓司機先生的手抖了兩抖,車子在公路上扭了一個S線。
鞏正南甩了司機先生兩把眼刀,才沉聲對電話說:“剛才的話,你再說一次。”
江明珠深吸了幾口氣,才找回了勇氣,十分肯定的說:“鞏正南,我不要!”
她直接連名帶姓的叫了他的名字,用著無比堅定的語氣反抗了他!
鞏正南暗自狠吸了口氣:“你不要?你憑什麼說不要?”
“我又不是你的玩具!也不是你的所屬物,我說過我喜歡你,可是我不要卑微的喜歡著你。你不知道這樣好累,我也好害怕,你會隨時離開我。”
鞏正南撫額,臉上的表情十分可怕:“你究竟想說什麼?”
“如果我們不能平等戀愛,那就回到原點,你隻是我的債主,我也會盡快的把你忘了,找一個可以與我平等戀愛的男人。”
“你瘋了嗎?”鞏正南的心竟有些慌了,這丫頭究竟是怎麼了?
“你為什麼可以對曲雯靚那麼溫柔,對我這麼理所當然的施發命令?因為,你就是從骨子裏瞧不起我,如果是這樣,我們之間,便從來沒有真正的戀過。”
說完江明珠‘啪’的一聲掛斷電話。
鞏正南驚訝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剛才發生了什麼?這死丫頭居然掛他電話!
“調頭,回去!”鞏正南快氣瘋了,腦海裏不斷的在想著用什麼樣的方法虐這丫頭千百回。
司機先生悄悄咽了把口水,在前方路口調了頭。
但趕回去的時候,江明珠已經不在了,倒是那堆書被她已全部搬走。
“死丫頭!”鞏正南拿出手機給江明珠打了一個電話,但是那端已關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