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正南趁著醫護人員熟睡的時候,走進了嬰兒看護室,那兩個小家夥在小小的嬰兒床上揮動著四肢,似乎在尋找著什麼。那模樣可愛極了,鞏正南的心都快被這對新生的龍鳳胎兄妹給萌化。
他微笑著朝他們伸出手,誰知小家夥們下意識的就伸手小小的手掌,使出吃奶的力氣緊緊的握住他的手指,仿佛在抓著他,希望他永遠留下一樣。
“孩子,你們是我的。”鞏正南咧嘴一笑,話音剛落,小家夥們也無意識的發出咯咯的笑聲般。
孩子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以至身後來了人都不知道。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裏?”女護士驚訝的操著東京發音的日語問他。
鞏正南側過臉回頭看了他們一眼,渡邊神月猛然瞪大了眼睛,這一眼自是將他給認了出來。
“對不起,是我弄錯了。”鞏正南用眼角瞄了渡邊神月一眼,與他擦身而過。
跟在渡邊神月身後的小弟狐狸的盯著他,悄悄上前說道:“少主,這人怎麼那麼像華宇幫的老大?”
渡邊神月瞪了那小弟一眼:“不要疑神疑鬼,你要是敢無憑無證的胡說八道些什麼,小心你的小命。”
燈光有些昏暗,那小弟也不確定究竟是不是鞏正南,平常隻在報紙或者雜誌上看到過,聽到渡邊神月這番警告,更是不敢再胡說八道。
當清晨的三寸朝陽從窗台照進,她掙紮著張開了眼眸,光有些刺目卻又如此親切。昨天疼得仿佛自己隨時要掛掉了,她張了張嘴,喉嚨有些嘶啞。
環顧了四周,沒有見到孩子,她有些慌張,想爬起來去找孩子,卻發現身體使不出一絲氣力,隻能無助的再次躺回了床上。突然門被輕輕推開,渡邊神月看到她醒了過來,驚喜的提著早餐上前詢問:“明珠,你現在感覺如何?”
她疲憊的搖了搖頭,問他:“孩子,我的孩子呢?”
“你放心,他們好好的,我喂你吃點東西,吃完東西再將孩子給你送過來,好嗎?”
“嗯!”江明珠都快感動得要哭了,這輩了她做了兩件值得驕傲的事情,一件是嫁了鞏正南,第二件是生下了兩個小寶寶。
“相澤,我要做媽媽了。”吃了半碗粥,她冷不丁的抬頭對渡邊神月傻笑著說。
渡邊神月被她的樣子逗笑了:“是啊,你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你做媽媽了,恭喜你明珠。”
“相澤,我不是在做夢吧?我真的有兩個孩子了?”她喝了口粥,那幸福感太強烈,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
“哎!是啊,你有兩個孩子了,你那麼辛苦的懷胎十月生下他們,怎麼可能是個夢?”
她聽罷,奪過渡邊神月手中的碗,仰頭一口氣將粥給喝了下去:“相澤,我吃完了,我想看孩子。”
“嗯,我去讓護士抱過來。”
去了沒多久,渡邊神月與護士前後抱回來了兩個小寶寶,護士小姐將孩子放到了她的枕邊,笑著說:“男寶寶早出生一分鍾,所以是哥哥,女寶寶晚出來,所以是妹妹。”
江明珠欣喜的瞪大著眼睛,迷茫的盯著渡邊神月:“相澤,護士小姐說什麼?我聽得不是太懂。”
渡邊神將替她將護士的話給她翻譯了一遍,江明珠如獲至寶,親了親兩個孩子的稚嫩的小臉蛋兒:“他們還皺巴巴,像小猴子。不過長大些就一定會很可愛很漂亮了,對不對相澤?”
“對,但是哪有媽媽這樣形容自己孩子的?”渡邊神月被這喜悅的氣氛所感染,暫時忘記了很多煩惱。他蹲在床頭,好看的眼睛眯成了月牙狀:“寶寶,貝貝,我是你們的幹爸爸。你們好。”
江明珠微笑著眼裏滿滿的隻剩下了孩子的身影,對此,渡邊神月很是無奈。孩子沒出來的時候,她心裏眼裏隻有鞏正南,現在孩子出來了,滿心滿眼裏又隻剩下了孩子。
什麼時候,她的眼裏心裏會容下他的一席之地呢?隻要能有希望,讓他一直等下去都可以。
天氣漸漸回溫了,日本的櫻花不知何時早已凋謝,男人坐在陽台上,盯著手機發呆了很久。
刑炎顥悄悄走近,看到手機照片上的是兩個剛出生的小嬰孩,嘴角勾起一絲淺笑:“輪廓跟你長得很像。”
“真的?”鞏正南欣喜的回頭問向刑炎顥,就想再聽一次這種讓人喜悅到爆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