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渡邊禦寺的幫助下,他們成功乘船離開了日本。
滕田政一去餐廳拿了晚餐回來,在走廊上碰到了正等在一旁的刑炎顥,他淡漠的瞄了他一眼,與他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刑炎顥一把抓過了他的手腕。
“雪狼,沒想到你藏在這裏。”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滕田政一揮開了他的手,冷如刀削的眸子狠狠的盯著他。
“十年前,響徹一方的雪狼上尉突然消失,很多人猜測你去了哪裏,沒想到,你竟然去了渡邊氏做了臥底,太讓人意外了。”
滕田政一半眯著冰冷的雙眸打量著眼前的男人,直覺告訴他,此人是敵非友。
“我辦我的事,你辦你的事,成功與否全憑個人本事。”滕田政一並不想與這人糾纏太深。
見他要走,刑炎顥叫住了他:“雪狼,對與錯你自己應該有辨別的能力,你不是狗,你是人!”
滕田政一的身形頓了頓,沉默的大步離開了。
第二日清晨船抵達了洛城的碼頭靠岸,洛家兄妹兩人早已守在了渡口迎接鞏正南。
“大哥!”洛素蕊歡歡喜喜的撲進了他的懷中,又悄悄的瞄了刑炎顥一眼,紅著臉低著頭走到了刑炎顥跟前,輕輕的叫了聲:“刑大哥。”
刑炎顥伸手揉了揉她長了不少的頭發,笑得寵溺:“丫頭,你頭發長了很多。”
洛素蕊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抿了抿唇笑問:“我以後留長頭發,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咳……”刑炎顥被她這嬌羞的模樣也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其實你留什麼發型都好看,臉長得好。”
洛賓衝鞏正南無奈一笑:“這丫頭越來越沒羞沒躁了。”
鞏正南扯著嘴角勉強的笑了笑,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公司最近沒有出什麼岔子吧?”
“大哥放心,公司一切運作正常。”洛賓親自接過他手中的行禮,開車送他們回了本家。
鞏正南讓萍姨給他們準備兩間房,但渡邊禦寺溫潤一笑:“不用這麼麻煩,我和滕田君共一間房就好了。”
鞏正南隨他們去了,他太累,回了房間一頭栽倒在床上就這麼睡了過去。
而另一個房間,久未相見的情人如同連體嬰兒般纏綿在一起,大床隨著巨烈的動作晃動著。
那平常出塵無暇的男人,此時青絲淩亂,柔軟的身體任人擺弄,綻放出屬於他獨特的魅惑與妖嬈。
他的聲音嘶啞急喘,在情人的耳畔低呐:“政一,政一……”
男人強健的體魄有著健康的小麥色,在燈光的折射下,散發著如緞子般誘人的光澤。
此時此刻,他的眼中隻剩下了身下這個讓他瘋狂的男人,熱烈的吻在他白瓷般的身子上烙印下一個個紅印子。
他十指纏過他柔軟的青絲,滿眼情深:“阿寺,我想帶你走,去哪裏都好,你願意嗎?”
他笑得如同盛開的曼陀羅花,妖豔卻帶著至命的毒藥,纖長如同鋼琴家的手撫過他剛毅英俊的臉頰,聲音透著慵懶與沙啞低呐:“我不是跟著你來到了這裏麼?”
他執過他的手,遞在唇邊吻了吻,眼中有著深深的無奈:“我指的不是這個,阿寺。我從前心中沒有牽掛,所以什麼也不害怕。可是我遇到了你,心裏有了牽掛,你知道嗎?你讓我瘋狂,可要命的是你像是我握在手心裏的流沙,攥得再緊,仿佛也會一個不小心就從指縫間悄然無聲的流走。”
他靜靜的聽著,但笑不語。
男人很是不甘,讓他低喘得更加厲害:“告訴我,你心裏究竟有沒有我?”
渡邊禦寺輕歎了口氣:“你以為我是誰?如果我不願意,你也無法觸碰我一絲一毫。我都甘願雌伏在你的身下,你卻問我心裏有沒有你。反而是你,又究竟是誰呢?”
“總有一天,所有的事情都有一個了結的時候,我會告訴你全部的真相。阿寺,相信我。”
他微笑著傾身上前緊緊擁過他,在男人看不見的角度,笑得殘酷無情:“我當然相信你,政一,成為我的所有物吧!以後隻為我而活著。”
歐晴晴已經約了好幾次洛賓一起去看電影,但洛賓總是不著痕跡的回絕了她,歐晴晴沒辦法,隻好在華宇集團外蹲點。直到看見洛賓從公司大樓裏出來,她眼前一亮,朝洛賓飛奔了過去。
“洛大哥!”
洛賓嚇了一跳,扯著嘴角笑了笑:“呃……晴晴?”
“洛大哥,你怎麼一臉受驚的樣子?是……是不想看到我嗎?”看到他臉色鐵青的模樣,歐晴晴雀躍的心一下子沉到了穀底。她第一次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卻沒想到這個人總想著要避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