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江明珠發現自己正躺在這個男人的懷中,還是那個熟悉的懷抱,雖然很多都有些不一樣了,但是直到昨天她才真正確定,這個男人,就是她決定用盡一生去等待的那個人。
隻是現在他重新回來了,把她們都忘記了。
她悄悄裹過被單從他懷中正準備溜走,可誰知她根本就來不及離開,他那霸道的唇就封住了她嬌俏的唇瓣。
這種即甜美又辛辣,即柔軟又倔強的滋味,讓他難以把持,此時他的心底十分渴望,觸上她豔紅的唇瓣的瞬間他隻想徹底的將她占為己有。
“你明天有空嗎?我們一起吃晚餐吧?”鞏正南將她緊擁在懷中,向她提出了邀請。
驚喜來得太過突然,她隻顧盯著他的臉看,滿滿的心裏眼裏都是他。
他的臉完美得毫無瑕疵,老天給了他一張好看的臉,一副完美的身材,還給了他一個聰明的腦袋。
這些年她說愛著他,可是對他的一切與內心卻是一點也不了解,突然,她對他心生憐惜,她覺得看來冷漠又孤傲的他……心裏一定藏著別人永遠看不見的傷。
“你不知道一直盯著別人看,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
江明珠猛然驚醒,往後彈跳了開來:“那個……你要不要……”留下來呢?江明珠緊張得無法正常呼吸,沒能問出口。
“什麼?”他簡直被她現在的樣子迷得頭暈目眩,白裏透紅的肌膚,明亮的眼睛,微微潮紅的臉頰,清晨的她讓人意亂神迷。
“沒,沒什麼。”
忽地,他伸手猛然一拉,輕輕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你給我的感覺和第一次見麵時很不一樣,感覺這個你更真實。”
“啊!”她驚慌嬌呼,滿麵潮紅:“所以你更喜歡現在的我?”抬起眼簾,她看見的是他熾熱的眼眸,他正定定的注視著她,近距離地注視著。
她仿佛可以感覺到他的呼吸,她輕碰著他胸口的手指頭,也似乎能觸及他的心跳。
他的心跳沉穩而規律,但她發生自己的卻猶如擂鼓。
“我得回去處理一些事情,但是我舍不得你……”他聲音低沉透著低啞。
“那……那晚上見。”
他輕輕吻過她的香唇,失笑:“晚上見。”
回去的車上,兩孩子在後麵玩著玩具,突然小思湊上前微笑著問:“爸爸,你什麼時候把媽咪弄回來?”
男人得意一笑,心裏甜滋滋的,連語氣都透著輕快:“快了!”
“爸爸加油哦!”小天趕忙給爸爸打氣,讓鞏正南頓時覺得正能量滿滿……
鞏羽臣回到軍用基地,悄悄向自己認識多年的手下打聽了情況。
“我想查一個人。”
“不知道少爺想查什麼人?”
“兩年前一個被處決的人,他叫黎濤,我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少爺,這……”那手下欲言又止,眼神躲閃。
“我一直對你怎樣你很清楚,最好對我不要有任何欺瞞。”鞏羽臣壓低嗓音沉聲說道。
那手下冗長的舒了口氣:“那個黎濤的‘死’並沒有那麼簡單,又或者他很幸運的並沒有死。少爺也許沒有聽說過樂元島。”
“樂元島?”他的確是第一次聽說。
“是之前上將用五個億買下來的一座私人島嶼,後用重金打造了一係例的遊戲設施,但這個遊戲,並非是普通遊戲,而是射殺活人。”
此話一出,結實讓鞏羽臣嚇了一大跳:“射殺活人?”
那手下點了點頭:“他們將那些有重罪的人流放到那座小島,以貢那些官員們進行娛樂活動,每隔三年將軍會給眾議員和官員發出邀請涵,他們拒絕不了,隻能接受。”
“但凡進入過樂島的,罪行種種都被將軍記錄了下來,所有的把柄都掌握在手中,所以他們不敢亂來。”
“那個黎濤是個個犯,所以我對他的印像也很深刻,他並沒有被秘密處決,而是送去了樂元島,但至今還活不活在世上,就不清楚了。”
“如果我想從島上將人給帶回來,這機率有多大?”
那手下眉頭緊蹙:“機率並不大,除非是得到上將的首肯。”
那人話音剛落,鞏羽臣便轉身離開了,他想要去找沈崇問個清楚明白,可當他平靜下來之後,卻又在中途停下了腳步,就這樣去問隻會適得其反。
與其打掃驚蛇,不如暗中查清楚,剛才那個人究竟所說的是不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