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珠眉頭微蹙,看到那個男人,她便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正南哥,我在家裏等你回來。”江明珠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帶著孩子進了車裏。
待江明珠走後,鞏正南才走到了鞏羽臣麵前:“找我有什麼事?”
鞏羽臣挑眉:“好久不見,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談談人生?”
“我想,你不是來與我談人生的吧?有什麼話就直說。”鞏正南沉聲道。
“我一直覺得你是一個重情義的人,所以你大概還記得黎濤這個人吧?”鞏羽臣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收回了在指間轉動的打火機。
“黎濤?”是啊,自從那一次通電話之後,他們便再也沒有了聯係。
“我今天來找你,正是因為黎濤的事情,他現在身處險境,我需要你的幫忙,才能救出黎濤。”
他的話讓鞏正南心口一顫:“出事?他能出什麼事?”
“當年他出賣了不該出賣的情報,被上麵給帶了回去審問,後來我聽說被秘密處決,但經過我細細查尋,我發現事情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簡單。”
“怎麼說?”鞏正南訝然。
“我無意中打聽到了一個樂元島的地方,那裏是……是沈叔叔設立的一處秘密基地,我想黎濤大概是被流放到了樂元島上。”
鞏正南越聽越覺不解:“樂元島?沈崇為什麼要弄這樣一座小島?”
“樂元島是將一些帶罪之身的刑犯流放的秘密島嶼。”說到這裏鞏羽臣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
鞏正南冷笑:“是麼?我看確切的說,是你沈叔叔一手遮天,膽大妄為的地方吧?”
鞏羽臣猛然抬頭看向鞏正南:“這件事情我們先不提……”
“為什麼不提?即需要我的幫助,又要包庇你沈叔叔的罪證,你不累?”鞏正南嘲諷道。
“鞏正南,你到底幫不幫一句話!但是沈叔叔,不管他做錯了什麼,我都不會做對他有傷害的事情,我告訴你,我去島上不是針對我沈叔叔,隻是救黎濤而己,這也算是在幫你。你不領情就算了。”
鞏正南轉身就走,頭也不回。
鞏羽臣終是急了,衝上前攔在了他的麵前:“都說你重情重義,沒想到你還能這麼冷血無情。”
“我是怎樣的人自不必你提醒,我隻是不想跟你合作。”
“你不跟我合作,真以為能那麼順利的到達樂元島?有我幫助你,可以事半功備,至少我能安排你們的人譴進去。”
“那你沈叔叔的罪證,你想怎麼處理?”鞏正南半眯著眸子盯著他問。
“那……那不關我的事。”鞏羽臣一臉煩悶:“夠了鞏正南,你別逼我!”
“我逼你?我可沒那麼多的美國時間跟你扯犢子。”
“鞏正南!等你想通了再來找我,我等你的答複。”鞏羽臣冗長的舒了口氣。
鞏正南回去之後一直在想著剛才鞏羽臣對他說的事情,江明珠看他心事重重,輕輕走上前問:“正南哥,你和鞏羽臣究竟談了些什麼?”
“關於一個老朋友的事情,很棘手。”鞏正南有些無奈看向江明珠,吻了吻她的唇。
“提心我所以還沒有休息嗎?”鞏正南輕聲問,那雙深邃的眸子裏滿是柔情。
她再也無法從他的眸子移開視線:“我當然擔心你,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這一次再像之前一樣就這樣消失不見,我真的……”
她的聲音帶著哽咽與顫抖,讓鞏正南的心髒緊揪著生疼,將她猛然擁入懷中:“我真是欠你太多,這三年多來你一定會難過很艱辛。”
“隻要你回來,所有的一切都不值得一提。正南哥,答應我不要再離開我了。”她真的很害怕,很害怕。
鞏正南一臉為難,稍稍推開了她些許:“這次的事情很複雜,我無法拒絕也不能坐視不理,畢竟他是我曾經的兄弟。”
江明珠搖了搖頭:“我不要你再為了那些所謂的兄弟與朋友,去付出生命冒險,這樣對我與孩子們都不公平。”
“你了解我鞏正南,難道想讓我像個縮頭烏龜看著朋友有難卻什麼也不做?”
“那你就忍心看著我帶著孩子們在家裏等你一天又一天,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可以回來?正南哥,我們過好自己的生活,不要管別人不好嗎?”
江明珠如豆大的淚水不斷的往下掉落,鞏正南心口狠狠刺痛,他一把將她抱起大步走進了房間,將她毫不客氣的壓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