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
江明珠用堅定眼神盯住他:“你一定記錯了。”
鞏正南笑了笑,倒也沒多說什麼,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我喜歡吃這些,既方便又快速,吃完了就能幹正經事。”
江明珠又被說得臉一紅,她強作鎮定地端起牛奶大大地灌了一口,忘了這是自己剛從微波護裏拿出來的,回過神時,己被燙得受不了,含在嘴裏的牛奶如天女散花一樣噴了出來,坐在她對麵的鞏正南不能幸免於難,被噴得滿頭滿臉,乳白色的液體滴滴答答地沿著臉頰滴在餐桌上。
“對不起。”江明珠十分心虛地扯了紙巾遞給鞏正南。
鞏正南一聲不吭地接了紙巾擦臉,之後又跑去洗手間,很久都沒走出來。
等在外麵的江明珠坐立難安,索性跑到洗手間敲門:“正南哥,你不許生氣喔,男人嘛要胸懷博大,我又不是故意的,你……”
說到一半,洗手間的門‘啪’地開了。
伴隨著一陣蒸氣,映入江明珠眼中的是一個隻在腰間鬆鬆地圍了一條浴巾的赤裸男人,身材十分有料,絕對是那種穿了衣服會顯瘦,脫了卻格外耐看的類型。
他身體線條流暢優美,幾滴尚未擦幹的水滴從胸前渭下,一路滑過如同鏡麵般光滑的肌理,滾圓的珠子最終消失在雪白的浴巾間。
江明珠下意識地吞了一口水:“飯都沒吃完,你洗什麼澡?”
“老婆大人,請你回憶一下二十分鍾前的畫麵,我那副鬼樣子,換了是你,你還能自在、無動於衷地把飯吃完?”
江明珠囁嚅的說:“就算……就算洗了澡,幹……幹嘛不穿衣服?”
“幹嘛穿呢?反正馬上又要脫掉了。”
鞏正南彎下腰,那張溢著水氣更加俊美的臉蛋猛地逼近,江明珠忽然閉上了眼睛,然後她聽到了對方發出了仿佛大提琴被拔動一樣的低笑聲,一陣陣撩拔她的心,都開始發癢。
“明珠,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你害羞到說話都不利落呢,還是這麼可愛!”鞏正南牽住江明珠的手:“怎麼樣,對你看到的還滿意嗎?‘胸懷’是否博大?”
江明珠硬著嘴巴說:“馬馬虎虎。”
鞏正南低笑:“我們先去吃飯,吃飯了就有力氣做我們愛做的事了。”
江明珠臉燙得像放杯泡麵上去直接可以滾開似的,她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反駁,但偏偏腦袋裏一片空白,眼前全是一大片結實的身體在飄來飄去。
她真的有點‘餓’了。
這頓飯大概是鞏正南和江明珠有生以來吃得最快的一頓。
鞏正南和江明珠在房裏關了整整三天,放肆地做愛做的事情,做完了洗鴛鴛浴,餓了叫外賣,累了就抱在一起睡。
三天裏,他眼裏隻有她,她眼裏也隻有他,其他的什麼都不管了,也不再在乎。
等到第四天,拉開窗簾,明亮的陽光如同破雲的的劍劃破一室的甜膩時,江明珠轉頭望著窗外,悠悠歎息說:“我到現在都不相信,我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
她的嗓音沙啞,不難想像這三天內被欺負得有多狠。
鞏正南像個無尾熊一樣攀上她的身體,“人嘛,一生中總要做幾件瘋狂的、不管不顧的事情,這樣才不虛此行,是不是?”
“正南哥,我愛你。”她躺進他的懷中,淺淺的睡了過去,幸好,她與他的愛,還如昨昔。
深夜時分,鞏羽臣與林曉陽講完電話後,林曉陽失魂落魄的放下了電話,他告訴她,黎濤回來了。
她知道自己為何會這麼沒安全感,她不希望造成他的困擾,可這一次,她是真的欠了鞏羽臣的。
也許這一切不安在他明天回來之後,就會消失無綜,所有的懷疑和擔憂也會像霜雪見到陽光般融化了。
林曉陽攬過軟綿綿的被子,深深埋人舒適的枕頭中,呆呆望著天花板。
她的生活似乎因他的回來,而變得不再單調了。
今天恰巧是星期天,不必上班,林曉陽特地起了個大早,想去跑跑步緩解一下情緒。
身處在安靜的小區道路上,林曉陽雖然一夜未睡,但興奮的她依舊精神奕奕的睜大雙眼,看著眼前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她視線內,她按捺著心頭的隴亂,微笑著走向前去。
“黎濤……歡迎回來。”
“曉陽!”黎濤衝上前將她緊擁入懷中,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我沒想到,你還會等我。”
“除了你,我還能有誰?但你以後……”
他心頭一緊,捧過她的臉:“我以後不會再欺負你,換你來欺負我,曉陽,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