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盛華閣內,才方進門蕭寒便自後抱住妻子,低聲問道:“阿妍,你為何要答應?”話中慌亂而透著焦急。
蘇瑾妍不及轉身,隻好無奈地反問:“不然呢?蕭寒,躲不掉的。”
“我不要你去見他!”
回院的路上深思,蕭寒哪能猜不透這其中的深意?原是不願阿妍再接觸到大姐,聽她胡言亂語番破壞夫妻情分,但細想下便可發現端倪:大姐明顯厭惡嫉妒阿妍,又怎可能要提出與她見麵?
除非是有逼不得已的原因。
定然就是他!
將懷抱收得更緊,蕭寒呐呐道:“咱們別管外人,就過自己的日子,好不好?”聲中透著期盼,軟磨中藏著不舍與心疼,“阿妍,我不想你進旬王府。”
蘇瑾妍心道,她亦不想去,然對方都將意思擺得如此明顯,怎允自己不願?
“我已經答應母親了,若是出爾反爾,我存心避著大姐和王府,她必然會發現這其中的不妥的。”蘇瑾妍臉色為難。
聞言,蕭寒的手臂微緊,雙眸同樣黯淡,“真的便不能不去?”
“別鬧了。”蘇瑾妍掰開他的手臂,轉身目光誠誠道:“我會小心的,你別擔心。”
讓妻子單獨去見曾傾心於她的男子,哪個丈夫能夠放心?
蕭寒悶悶地言道:“我與你一同去。”
蘇瑾妍瞧他這般如孩童性的表情,好笑著就道:“又說胡話了?”拉過他的手添道:“總要做個了斷,他能分清利害的,我可是你的妻子,國公府的少夫人呢。”
蕭寒仍是沉悶,僵持著沒有說話。
蘇瑾妍便喚婢子進屋洗漱,兩人早早上了床,屋內徒留零丁燭火。她的被窩尚未暖和,便被蕭寒摟到了懷裏,掌心迫切又強烈沿著她的衣襟伸入,冰涼的手心令她身子微顫。
“你手怎麼這般冷?”
天氣都漸漸暖和了起來,怎身上溫度仍舊這般低?手掌順滑,沿著那妙曼的曲線輕輕撫摸,冷熱相觸,令她不禁略有哆嗦,“好涼。”微有抱怨。
蕭寒便惡意性地直接扯去了她的褻衣,翻身覆上去就回道:“阿妍,等到夏日你就歡喜了。”溫熱的唇畔落在她的耳旁,輕咬吸允。
酥麻感接踵而來,蘇瑾妍哪還曾顧忌那四處點火的手掌,伸手輕抵他胸膛,“你之前身上明明挺暖的。”
“之前是冬日。”
啥,冬暖夏涼,莫不是還因節氣而變的?
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分心,蕭寒對著她耳蝸吹氣,舌頭亦****了進去,一手解開她肚兜的握上那片柔軟,一手繞至她的後背緩緩往下,聽得對方輕“嗯”了聲才喚道:“阿妍。”
“嗯?”微軟且靡的聲音響起,透著幾分迷茫的無辜。
蕭寒隻覺得全身的熱血都湧向了一處,吻落在她的粉唇上,輾轉傾入,汲取對方的口中的甘甜,下身的手便急不可耐地褪下她的裏褲,撫上她隻屬於他的領域。察覺到身下人似軟成了水,追逐著那********嬉戲玩鬧,直到後者不抵發出嗚咽輕嚶聲才鬆開,將她的下巴含在嘴中咬了咬,遂又往下,用力吸允著她柔嫩的肌膚。
蘇瑾妍的身子早就熱了起來,因丈夫愛/撫而酥麻燃起的粉潮尚未退去,便被他的力道所不耐。輕側了腦袋想要躲過他的觸及,對方卻尾隨而來,最後不得不氣息不穩地說道:“疼,你輕點。”
昏暗的光線下,依稀能瞧見她雪白瓷肌上的紅色吻痕,埋頭著的蕭寒得意而笑。察覺她身下溪水涔涔,吻便下移吻住了她左處昂挺的櫻紅,手扣住她右處的玉峰肆意揉捏,口中不忘提醒道:“阿妍,幫我寬衣。”
蘇瑾妍的呼吸時促時緩,大腦早就片刻空白,聽得丈夫吩咐,含糊著雙手摩挲至他的腰際。因被身前人擋住了大半光線,隻能憑著想象尋找衣襟,好不容易尋著了,撕拉微扯下卻是越發慌亂,竟打成了死結。
正忙得慌亂時,突然察覺身前一輕,凝目望去,隻見到臉色漲紅欲要滴血般的蕭寒。目光炙熱如火,蘇瑾妍注意到下方頂在她腿心處的硬物,抿了抿唇才尷尬地說道:“我還、還沒解開。”
蕭寒突地垂首,用牙齒叼了她的櫻桃往上微帶,跟著猛然鬆開,聽到她氤氳著雙眸微嗔“疼”,附耳咬牙道:“阿妍,你故意讓我難受是不是?”
素來再如何,蘇瑾妍也頂不住這種話,才輕喃了個“沒”字,便感覺上身重力移開,跟著是身前微涼,卻是某人揚起身扯開了衣襟直接反手便丟出了帳幔。還不待她再回神,腰際處便被雙手微向上托起,身子被修長有力的長腿分開,感受著他急促地進入。
隨著他腰際猛然下沉,虛空處被脹滿填充,二人俱是輕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