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楊晨在看到她的時候眼裏竟然有各種鼓勵,這是在支持自己這正義之師出師嗎?不過走近了一看,蔣心柚心裏就各種平衡順暢了。
沈石本來帥氣白淨的臉上即使在昏黃的燈光下都能看出有好幾種顏色,特別是眼眶上的紅淤,她不厚道的笑了下,心想蔣木木可真是自己的親哥,下手夠重的。
沈石在看到她的時候十分怨念的瞪了她一眼,蔣心柚笑了:“沈石,最近口味略重啊?”
沈石不理她,哼了一聲就扭過去頭了。在座的其餘人都有點尷尬,特別是薑末,他和方依依在同一家公司上班,給蔣心柚打電話的時候正好方依依路過,他就順嘴提了一句晚上聚會的事情,在多了一句嘴問她去不去,誰知道方依依現在臉還真大,毫不猶豫的就點頭同意了,而且竟然還叫上沈石。
萬一江本來就是個膽小怕事兒的,從蔣心柚過來就笑著打了個招呼就說去拿酒,溜走了。
楊晨有些看不過去了,畢竟在做的六個人中,三個是當事人,他歲數最大,覺得自己有必要發表一下立場。
“柚子,過來坐。”他拍了下身邊的位置。
“咱們幾個除了沈石,一起出來玩也有小十年了吧,不管之前發生過什麼,今兒個大家就是來聚一聚高興一下的,慶祝柚子帶的班級高考成績不錯的,今天晚上柚子是主角,誰到不能惹她不高興!”他說完掃了兩眼沈石和方依依。
方依依眨巴著眼睛苦笑了幾下:“我們去拿酒,今兒個沈石買單!”說完拉著沈石的手連扯帶拽的離開了位置。
蔣心柚像個驕傲的孔雀似的被楊晨和薑末兩個大男人迎接到他們兩個之間的位置坐下來。
薑末十分抱歉的對蔣心柚說:“柚子,我當時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她聽到了,就沒好意思不叫她,誰知道她來就來吧,還帶著沈石!這事兒是我對不住你,要不這樣,你看沈石臉上的油彩需不需要再重新刷一遍,需要的話你吱聲,今兒個就把這事兒辦了!”
“算了吧,木木已經教訓過他了,那種人不值得你動手,再說兩個人分手了難不成真的隻能做敵人了,我們也沒有什麼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的,不至於。”蔣心柚拍了下薑末的肩膀,這兩男人真心不錯,要不是一個是彎的,一個從初中開始就心裏有人了,怎麼著自己都得抓住一個。
朗君在蔣心柚關上房門的那一刻就立馬來個八百六十度大變身,他去蔣木木的房間裏找了兩套蔣心柚買給他的還沒有穿過的休閑衣褲,他們兩個身材差不了多少,穿起來倒也是合適,想起上次見那個叫顧安的小孩子的時候,自己穿的那套唯一的一套自己的衣服,襯衣西褲,那是爺爺為自己準備的,屬於這個年代的,不過他還是穿不太習慣,總覺得長袍褻衣穿著多舒服。
他在蔣木木衣櫃門前看了擰著眉頭看了半天才挑了一套看起來比較舒服的衣服套上去,然後走到客廳打開電視看節目,在蔣心柚第一次當著他的麵打開電視之後,隻要蔣心柚不在家的時候,他就自己看電視,外麵世界他不熟悉,雖然他也想很快的融入蔣心柚的生活,目前來看,隻是在夜裏陪著她就可以了。
給她拭去眼角的淚水,輕拍安撫她睡覺這些事兒對於他來說已經是一種至高無上的享受了。
畢竟像之前那樣跳到六樓使用靈力打開緊鎖的窗台是件麻煩的事兒,現在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待在她身邊了。
朗君知道她今天又去酒吧了,他知道這個時代的女子和男子有著同樣的權利,她們需要出去工作,需要掙錢養家,還要傳宗接代,他這些年來看著世間女子地位的變化,心裏越來越替她們擔憂。
抬頭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了,蔣心柚還沒有回來,朗君一個人在家看電視劇也看完了,忽然有點心血來潮,他也想去一下蔣心柚和她的那幫朋友們經常去的酒吧,想去看看是什麼樣子的。
沈石和方依依拿酒回來之後簡直跟變了個人似的,笑著和身旁的萬一江聊天,甚至在大家向蔣心柚敬酒祝賀她取得好成績的時候,沈石和方依依新晉情侶檔還十分默契的說了兩個字:“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