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張勁鬆這一番話,徐倩多看了他兩眼,沒看出來這小子還很會說話啊,聽話能夠聽得出重點,不過還是有點嫩,雖然解釋得很合理,可是為覃浩波開脫的痕跡還是太過明顯了。她最近把管委會裏的人員關係都過了一遍,自然知道張勁鬆是嚴紅軍的外甥,而今天覃浩波給她安排司機的時候卻安排了張勁鬆,這就令她不得不深思一下覃浩波這麼做的意圖。
張勁鬆受不了這沉默的氛圍,腦子裏那想強暴她的念頭又越來越強烈,隱隱有控製不住的勢頭了,他就不想再呆下去了,免得到時候真的一個把持不住犯了罪,那可就後悔莫及了!於是,他說道:“徐主任,你現在藥水應該擦好了吧?我扶你到臥室去,然後我也要回去了,今天家裏還有點事兒。”
徐倩其實也不願意張勁鬆在自己這兒多呆,但畢竟今天得了他的幫助,不好開口叫他走,現在聽到他這麼說,正合心意,馬上順水推舟答應了。將藥水交給他讓他放好,然後手撐著沙發站了起來。
“我背你過去吧,你腳上有藥水,不好穿鞋。”張勁鬆走回沙發旁,看了看說。
徐倩心裏不願意讓他背,可又一想,剛才背上樓都背了,也不差這幾步,便點頭說好。張勁鬆背著她往臥室走去,由於身體挨在一起,他又激動了,把她放倒在床上後,看著她那側躺的姿勢,隻覺得渾身都開始獸血沸騰起來,鬼使神差地想借著今天自己幫她忙了的時機,消除一下第一次見麵她微服私訪時聽到自己說她是不是買官的話所造成的誤會,吞吞吐吐道:“徐主任,那個,上次,你還沒調過來的時候,第一次到辦公室來,我說,說那個話,其實不是那個意思......”
聽到這話,徐倩想到自己那次去管委會的時候聽到張勁鬆問老於的話,臉色馬上就變了,冷聲打斷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你,高市長那麼器重你,你怎麼可能買官......”
“滾!你給我滾!”徐倩沒等張勁鬆說話就勃然大怒,原本側躺下的身體猛地從床上坐起,抬手指著張勁鬆,聲色俱厲道,“年紀輕輕就不學好,亂嚼舌根!仗著有親戚當官就了不起了?滾!”
莫名其妙挨了通罵,張勁鬆這一下就沒多少理智了,老子今天救了你居然就得這麼個報應?老子有親戚當官就了不起?操你大爺的,我舅舅還不是因為你男人現在才到老幹局去的?各種負麵的情緒一起湧來,他這時候是新仇舊恨積在一起,再加上由於徐倩猛然坐起的時候腿稍微彎了一下,再次露出了短裙內的風光,刺激得他邪性大發,夢中的情景和此時此刻的情形交織融合,混合著那本就已經到了臨界點隨時可能暴發的雙修功力,使得他惡向膽邊生,猛地將徐倩給撲倒在了床上。
“啊......”徐倩尖叫一聲,驚恐萬狀地說,“你要幹嘛?你要幹嘛?”
“我要幹你!”張勁鬆惡狠狠地說了一句,將她雙手一扯,單掌便扣住了她雙手的腕脈,另一隻手扯過枕巾塞住她的嘴巴,隨後迅速往下遊走,奔向她那格外勾人心魄的高峰深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