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宇諾距離蟻群雖然還有一段距離,但卻不敢相信的發現自己真的看清了螞蟻們的動作,看到一隻隻螞蟻從蟲子身上撕下一塊塊的殘骸然後一個接著一個的向蟻洞中馱去。
冷宇諾從早上醒來之後他就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發現自己的眼睛變得比以前明亮了好多。早上在他的一再懇求之下爺爺終於同意自己來阿爾泰山最後一次,但爺爺要求必須要和他一起,寸步都不能離開爺爺。
他見爺爺態度堅決他隻好答應,但和爺爺一起走出山洞之後他發現自己的雙眼竟然向帶了個自動聚焦望遠鏡是的,竟然連山林中的一些小鹿甚至偷偷竄行的老鼠都能看的見,剛剛開始的時候把自己都嚇了一跳,但慢慢適應之後他也習慣了下來,可剛到阿爾泰山他就發現自己竟然連螞蟻的一舉一動都能看清楚,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冷宇諾心道“這眼睛該多累啊!”
蛇藥走在前麵並沒有發現在自己身後冷宇諾的情況,他帶著冷宇諾左轉又藏的到了阿爾泰山和林詩若約定好的地方,躲在遠處仔細貫觀察真的沒有人以後他才和冷宇諾慢慢的爬了上來。
冷宇諾看著地上駐軍之後的一些垃圾與痕跡,心中一陣悲傷,環顧四周,爬到曾經駐紮著林詩若休息的那個帳篷的地點,看著地麵,一言不語的陷入了深思。直到半刻鍾後在爺爺的催促下冷宇諾才回到了現實。
“詩若我不會就此放棄的,等我”丟下這句話冷宇諾依然和爺爺向山下行去。
就在冷宇諾和爺爺正準備走下山頂時,冷宇諾那雙變得異常尖利的雙眼突然發現右側拿塊石頭下有一個白色的手帕。那個白色手帕上並不像大多數手帕那樣繡滿花草,而是寫滿了字。原本垃圾遍地的這裏發現一條手帕是很正常的,但不知為什麼冷宇諾總覺的那張手帕好像在吸引著自己雙腿一樣,不由自主的向手帕處走去。
走到石頭旁邊撿起手帕,像手帕上的字看去。
和冷宇諾並行下山的蛇藥見到冷宇諾停下來回顧了一會之後,便麵無表情的向那塊石頭走去,他就也跟著走了過去,但他見到冷宇諾剛拿起手帕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好像見到了寶似得輕輕展開了手帕,他忙走過去向手帕上看去隻見上麵用非常小的字密密麻麻的寫道:“宇諾,我不明白,是我要的太多,所以我總是會失去一切,是我太貪心了麼??我想我是殘忍的。對自己,對付黃母後。對所有人。是的,我難過的想離開。我不想再那麼累了,心疼的已經麻木了,所有的事,總感覺是自己錯了,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樣,是的。。。我迷茫了。。。
我總是在回憶,得到,失去,難過,失望,奢望,絕望中徘徊。總感覺自己是多餘的,總感覺,自己很失敗,總感覺自己總是什麼事都做不好。
好累,真的好累。我給了自己一個期限。如果、你在天亮之前沒來。那麼,我就選擇離開。你曾經說的話依然在我的耳畔,但我越來越不相信。也開始越來越不相信自己會有什麼以後。會有什麼未來。我害怕我奢望之後,會變成失望,絕望。我是不該要求太多。不該愛太多。不該給太多。不該相信太多。不該奢望太多。
心裏的疼,心裏的苦,心裏的委屈,心裏的話,一切的一切,隻有自己一個人背。受傷了,迷茫了,絕望了,隻有自己知道,總是告訴自己,我是不會被任何事打敗的,我很好,想哭了,難過了,想放棄自己的時候,就會狠狠的罵自己你曾說過。我在你心裏很重要,你曾說過,你不會丟下我,我信了,我曾用我擁有的一切,來換我們的愛。我曾傻傻的幻想過我們的以後。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明知你不會來了我還要傻傻等待,我隻想能再見你一麵問你為什麼要騙我,但是就這樣一個小小的請求你都不能滿足。我要的多麼?我問自己,我要改變,變得冷血,沒心沒肺。。那樣是不是就可以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