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後的蔭兒你更加迷人了,露著桃紅抹胸,好一痕雪脯啊~”司徒尊一個轉身走過來,沒經過凝蔭的允許,在她頸邊嗅了嗅,用低啞又挑逗地說著。
沒禮貌的壞家夥,又想幹什麼?似乎做什麼事都不經過別人同意,可惡。凝蔭敏感得又羞又氣地退後了幾步,冷聲說到:“喂,你進來幹嘛?”
“該死的女人,整個王府都是本王的,本王想來就來,你能拿我怎樣~”他邊說著邊故意頂上處在原地的凝蔭,還若無其事地斜靠在床邊上。
安撫被司徒尊嚇壞的小心髒,凝蔭秀眉輕觸,臉上露出不滿的眼神,厭惡地說到:“你給我起來,我喜歡睡這裏,這從今以後就是我得睡房了!”
“這是本王的寢室,隻有本王的妃才配睡這裏!”司徒尊饒有興趣地挑逗道,一臉玩味地壞笑看著凝蔭有什麼反應。
“切!”凝蔭聞言不禁脫口而出,表示不稀罕。
“莫非本王猜對了?”司徒尊故弄玄虛地說道,等著凝蔭上當呢。
黃毛丫頭般少心計的凝蔭果真上當,好奇追問:“猜對什麼?”
司徒尊幽幽開口應道:“該死的女人,你不會是戀上本王今早賞給你的吻了吧,這該不會是想找借口來投懷送抱的吧!哈哈哈……”爽朗的笑聲透露著壞。
凝蔭對這個貌似無賴的未來老公無語了,他竟然是這麼想自己的,才不稀罕像其他女人那樣給他投懷送抱呢!我可是你將來的老婆,將來的名副其實的妻,要抱以後有的是機會!凝蔭看著司徒尊壞壞的表情,突然又想到在這個一夫多妻製的社會,男人可以娶好多老婆的,就用埋怨的表情看向司徒尊,在心裏麵對他暗忖著:你將來要是敢娶其他女人,你試試看!。凝蔭用醋缸級的想法想著,便開口要殺殺司徒尊那討人厭的囂張氣焰,就擺出一副神氣十足的樣子對他說:“誰稀罕你的吻啊!切,別以為你爹是皇上,你就是小王爺就可以自命清高。”說罷,凝蔭還是不解氣得補上一句:“還有,別老是叫我‘該死的女人’‘該死的女人’我有名字的,請記住本小姐叫尚凝蔭。”這家夥、高興時叫人家蔭兒,不高興時叫人家該死的女人。
凝蔭的話讓司徒尊怒火中燒,為何這個從夢中來到眼前的女人,總是沒有夢裏溫柔可人,總是與自己想象的性格差距這麼大,總是惹怒自己,總敢冒犯自己,從來沒有人膽敢這麼對自己,她還是第一個,一個讓自己又喜歡又生怒的女人!
司徒尊決定要好好懲罰懲罰她一下:“該死的女人,你個不高,脾氣還那麼不好!敢這麼跟本王說話的你還是第一個!不過你倒是勾起本王的‘性’趣來了!”說完,司徒尊用輕功瞬間把凝蔭抱個滿懷。又是突如其來的抱自己,凝蔭隻有掙紮的份:“放開我,你個無賴!”。司徒尊收緊了手臂,懷裏的美人兒越是掙紮越是激起他的掙服欲,就越不放,臉上壞壞地笑著,讓凝蔭又想到早上的**一幕,這讓凝蔭好沒羞地低下頭。
時間是一分一秒地過,但司徒尊似乎沒有要放開的意思。他溫暖的氣息吐在她的額頭,此時此場景,除了**還是**!
本想抬頭對司徒尊說放開自己的,但在對上司徒尊的眼神時,被他嚇一跳,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自己啊!本想要不再看他眼神,但為時已晚已經陷進去了,時間畫麵好似被定了格畫麵停在這一幕。
哎,被他抱就被他抱唄,早上什麼都被這個男人看光光了,反正他也是自己未來的夫、所以這麼想著也不氣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