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半夜三更,皇上下旨召見凝蔭進宮麵聖。
司徒尊也是一頭霧水地接了旨,不知道皇上怎麼知道凝蔭,而且是在自己府上。
司徒尊一大早就把凝蔭叫醒了,懶蟲般的凝蔭平常都是睡到自然醒,睡到太陽曬屁股,睡到餓了才起床的。今日卻早早的與司徒尊進宮,站在金鑾殿上直打哈欠。各位大臣官員都是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尊王爺身旁一直打哈欠的凝蔭。
“該死的女人,你讓本王在大臣麵前丟盡了顏麵了,你就不能小點聲大哈欠麼?”司徒尊在凝蔭耳邊小聲地咆哮著,恨不得將她拋到殿外去。
凝蔭本來就因為早起困的想發火!!!既然司徒尊先向她開炮,那她就不客氣了。凝蔭故意把哈欠大的很大聲,很響。
司徒尊急的把凝蔭的嘴給堵上了,凝蔭拚命掙紮開,卻掙紮不開司徒尊的大手,隻得用眼神說自己不會了,放開我吧,,表情尤其可憐。
司徒尊說:“放開你也可以,但是不許鬧了,再鬧回家好好收拾你!”
凝蔭‘嗯嗯’地點點頭,司徒尊才放開了手,凝蔭瞪了司徒尊一眼,大口大口喘著氣。
“尊,怎麼不見瑾哥哥、宇哥哥來上早朝啊?”凝蔭左看右看就是沒看到司徒瑾和司徒宇,便開口問司徒尊。
司徒尊無奈地搖搖頭,凝蔭的眼睛到底看哪去了。“呐,他兩不是就在你身邊!”
“哦,哦,在這裏啊。”隻是穿上官服再加上不苟言笑的認真樣,都不認得了。
凝蔭對司徒瑾、司徒宇笑了笑。
“尊,最右邊→→那位是誰啊,怎麼老是看著我,還那麼凶的表情!討厭。”凝蔭又沒完沒了的拉起話來。
司徒尊看都不看那邊一眼就知道凝蔭說的是哪個!“那位是本王的親皇叔!就是皇上的禦弟。”
“哦,原來是皇叔呀!”凝蔭對著那位皇叔禮貌地點點頭,賠了笑。但那皇叔似乎不給凝蔭麵子,對著凝蔭哼了一聲,不再看凝蔭。
凝蔭感到無趣。
“碰了一鼻子灰了吧!”司徒尊對凝蔭小聲說到。
“你怎麼知道?”凝蔭疑惑地問司徒尊。
“他是個重心機的壞家夥,你沒那個能耐最好別去惹他。”司徒尊附耳低言地提醒到。
“哦,這樣啊!”凝蔭點頭說,又傻不拉幾地問:“那你是不是怕他呀?”
司徒尊白了一眼凝蔭,無語道:“本王念他是父皇的親禦弟,不是怕他。”
“哦,這樣啊。嘻嘻~~”凝蔭似乎明白了應到。
又等了片刻,皇上還沒來。凝蔭等得不耐煩了,她還想見過皇上後早點回家去睡覺呢!就對司徒尊大聲抱怨說:“你父王那老頭子怎麼遲遲不到呀?”
司徒尊剛想開口說什麼的時候,皇上來了。
這話正好被皇上聽到了,便厲聲問凝蔭道:“大膽,什麼是老頭子?”在場的眾人除了司徒尊之外都嚇得戰粟之際,司徒尊倒是一副‘你死定了,誰讓你亂說話’的表情看著凝蔭。凝蔭倒也不怕,從容不迫地回答皇上:“萬壽無疆之謂“老”,頂天立地之謂“頭”,父天母地之謂“子”。”
“哈哈哈哈哈,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頭。你可是那日在街上助產的凝蔭姑娘?”皇上聽後非但不生氣,還轉怒為喜!
凝蔭暗暗呼了口氣,幸虧自己在現代的時候有幸看過紀曉嵐的有趣故事,剛才隻是套用了紀曉嵐的話回答而已!實在嚇了一跳,說曹操,曹操就到。看來在這深宮中是不能和王府相提並論的輕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滴,而是每一句話都要顧著自己的腦袋說話。“是,正是•;;•;;•;;•;;•;;•;;”凝蔭在皇上麵前都不知道怎麼稱呼自己了,總不能應‘正是我’吧,於是腦袋短路的應道:“是,正是,正是本丫頭。”
凝蔭的回答引得司徒尊噗嗤笑出聲來,眾大臣見尊王爺自己都笑了,也忍不住全體‘哄殿大笑’。皇上自然也是開懷大笑。
凝蔭知道他們是笑自己的稱呼,隻是凝蔭不在乎他們笑話自己,但傷自尊的是:司徒尊他也笑話自己!而且還是開頭帶笑,凝蔭在心裏暗暗咒罵著司徒尊,很不得把他打成豬頭。
最後還是皇上體恤凝蔭的感受,見凝蔭尷尬得臉都紅了,皇上揮手示意大家別笑了,頓時大殿安靜了下來。
這時,大臣們才向皇上請安:“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愛卿平身。”
“謝皇上!!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旁邊的小太監開始了周而複始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