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垂著頭流著淚,心底屈辱至極。
半炷香之後,兩人才臉紅心跳,雲歇雨收。
柳清辭香汗淋漓,臉頰酡紅,似吃罪了酒。
宇文墨隨便在她身上抹了抹,眼神邪肆地盯著她。
“你算是滿足了,回去之後可得好好伺候我。”
柳清辭聞言,笑得越發柔媚。
“殿下放心,我必然使盡渾身解數……”
宇文墨滿意地點了點頭,問道:“曹三已經找好了人手,外祖父那邊也決定幫我們,此事也算是萬無一失了。”
柳清辭眼神閃了閃,臉上多了幾分凝重。
她緊緊地握住了宇文墨的手。
“殿下,這是您和貴妃翻身的唯一希望,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
宇文墨微微頷首,驕傲地道:“放心,你根本不知我外祖父有多麼疼愛母妃,他一定會安排好一切。”
那可是老謀深算的老狐狸。
紕漏?不存在的。
柳清辭鬆了口氣,趴在宇文墨心口,喃喃自語。
“確實如此,我聽父親說,當年皇上正是因為畏懼郭老爺子,才讓他退了,如今他老人家重出江湖,必然能責一切順利。”
更讓人安心的是,郭老隻有郭貴妃和郭子鱗這兩個孩子。
郭子鱗已經廢了,斷然沒有繼承王位的可能。
郭家那邊,應該是一心為宇文墨效力,沒有什麼其他想法。
宇文墨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若有所思地看向一邊的鴛鴦。
“你說,今晚讓這蹄子來房中伺候如何?”
柳清辭聞言,撲哧一聲笑了。
她細細地打量了鴛鴦一番,幸災樂禍開口:“隻要是殿下想要的,我自然都滿足。”
鴛鴦漲紅了臉,不知所措地看著兩人,不知他們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皇宮。
皇後蹙眉聽著來人的彙報,臉色有些難看。
那人出去之後,皇後拿起鋒利的剪刀,把花瓶裏開的正好的百合都剪了。
金嬤嬤道:“娘娘放心,那殘影孤身一人離開京城,做不了什麼大事。”
皇後眉頭緊鎖,聲音冷沉。
“本宮知道他做不了什麼大事,可他為何要離開京城呢?”
金嬤嬤思索道:“此人也算是淩王的心腹,他離京難道是要去幫淩王?還是說,要去處理什麼事?”
皇後冷哼,神色陰冷地道:“這一路上可沒什麼大事,要處理,恐怕也隻是老二派出去的那個廢物了。”
金嬤嬤笑了。
“皇後娘娘,二皇子總是差了些運氣,如果那些糧草在青州驛站被燒毀,皇上必然震怒,到時候,淩王必然挨罰。”
“是啊,隻可惜,他身邊高手太多,又警惕得很,否則我們坐收漁翁之利豈不是好?”
想到青州之事,皇後一臉遺憾。
不過,她也沒有再追究青州之事,反而問道:“玄虛那邊可有什麼進展?皇上對他可還有疑慮?”
金嬤嬤恭敬地道:“皇上已經集齊了珍貴藥材,玄虛道長也煉出了仙丹,皇上用了之後讚不絕口呢。”
皇後聞言,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咱們皇上是個有福氣的,本宮和晉王也是有福氣的。”
金嬤嬤恭敬地道:“隻要晉王殿下在雲水城順利,回來之後必然能被立為太子,到時候,您多年的心願就終於能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