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樂炎對方首嵩說完一通之後挑挑眉,“你明白了?”
方首嵩低下頭,想把手搭在郝樂炎肩膀上,卻被郝樂炎一巴掌拍下去,“我該說的都說完了,我認為你應該明白了我想表達的。是非對錯誰也說不清,我先走了。”
“樂樂!你去哪兒?”
“明天我有節目要錄,要回去休息了。”
“我怎麼聯係你?”
郝樂炎歎了口氣,最後還是留下通訊號,“等你忙完了,我們再談談吧,再見。”蘇玄秋一直在前麵等,等郝樂炎說完了,搖搖頭走了。幾位助理想看完比賽再走,郝樂炎也沒有管,直接回到酒店,把手套摘下來看看自己的手,連著歎了好幾口氣。
《向快樂出發》的劇組第二天下午就會到,他這一夜加半天的時間,手上的傷口根本就好不了。於是左思右想之後,郝樂炎決定提前坦白。
通訊接通的時候,墨展離剛到家。
郝樂炎問他:“你怎麼回來這麼晚?忙什麼了?”
墨展離心情很好的問:“查崗?”
“對,我查查崗,你幹什麼去了?為什麼回家這麼晚?敢出去勾三搭四就跟你離婚。”
墨展離的眼神很無奈,“你呀,我能去幹什麼,公司財務出了點問題,剛解決完。”
郝樂炎一聽是公司的事兒,也沒再追問。問他:“你吃飯了嗎?”
“在公司吃過了,怎麼樣?沒看球?”
“嗯,遇見一點點突發情況,我告訴你你可不能生氣。”郝樂炎笑眯眯的說。
“要看是什麼事了。”墨展離沒被他的賣萌所蠱惑,立場非常堅定。
郝樂炎耷拉下臉,所以說戰神不好糊弄,這麼強的男人怎麼就被自己拿下了呢?一定是老子上上輩子拯救了銀河係。他組織了一下語言,才說:“我遇見我發小了,發生了點兒不愉快。”
“繼續。”
“發生了一點小衝突。”
“重點,你為什麼認為我知道會生氣,這才是重點。”
郝樂炎撇嘴,老板就是不一樣,永遠能把關鍵的地方揪出來。“他十六歲的時候出國了,臨走的時候我去送他,他讓我等他回來。”
“繼續。”
郝樂炎忐忑的看著墨展離沒什麼變化的臉,心裏開始發毛。“然後我答應了……”
墨展離一一眼裏閃過一道利光,成攻把郝樂炎的汗毛嚇的起立。
“我以為他的意思是等他回國找我玩兒!沒有想太多,你知道的,我以前喜歡女孩子來著,我是被你掰彎的,咱倆分了之後我可能還會喜歡女孩子,這得分人!分人知道嗎?”郝樂炎一臉認真地解釋。
墨展離臉色又恢複了平靜,“還有嗎?如果隻是這點兒事兒,你不會現在告訴我。”
郝樂炎擦汗,該謝謝你這麼了解我嗎?如果不是手受傷,他會明天再說或者把這事兒爛在心裏。他顫顫巍巍的伸出左手,“爭執的時候不小心手這樣了。”
墨展離的臉一下子就拉下來了,冷聲問:“他對你動手?”
“沒!”郝樂炎趕緊解釋,“就是不小心,他力氣大,事後他還給我藥來著,不是故意的。”
墨展離目光落在他無名指上,淡淡的冷哼一聲,“明天去找你,到時候再說。”
郝樂炎語塞,你那表情是什麼意思?到時候再說?說什麼?跟誰說?你不要黑化好不好?
掛斷通訊之後,郝樂炎趴在床上睡不著了,響起方首嵩他就頭疼,迷迷糊糊中,好像想起了好多小時候發生的事情,當然這個記憶不屬於他,是屬於這具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