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廢話嘛。我們來就是為了救人,現在人都給抬過去了,不去怎麼救”
“沒有其它辦法了。你們簡單換下衣服,扮成童男,我們現在就動身。田虎,你找衣服給他們換下”
田虎滿臉驚色,看著吳老肥胖的身軀,很是為難的支吾道:“我盡力吧”。
祭典突然開始,除了衛氏之外,其餘幾大部族多多少少感到有些倉促。田毅領著秦洋幾人,剛動身,卻被一年輕男子給攔了下來,“田毅,你是庶子,沒有資格參加祭典”。
說話的這人正是田氏部落的嫡長子,位高權重,打仗作戰卻遠遠沒有田毅厲害,眼神中充滿著敵視。
對於這個同父異母的大哥,田毅心裏根本沒有抱有什麼好感,表情淡定,不卑不亢道:“並不是我自己要參加,而是受族長的命令,把這次獻祭的童男童女帶過去而已”。
“你……”
“大哥,時間不多了。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了,都我們出去後,再找機會收拾他”
“哼!”
田氏部族的嫡長子不滿的扭過頭,領著另一批人開始前行。
眾人順著城堡內寬闊的街道,從四麵八方的位置共同朝著城堡的核心處,也就是黑暗光柱下靠去。
沒過多久,一進入城門內,秦洋幾人便看到一座碩大的高台聳立在黑暗光柱的旁邊。偌大的地麵上,清晰的分成八大塊,上麵站滿了人。
一個年齡看上去不知多大的老者,披頭散發,通體黑服,獨自的站在高台下的石階上,目光深邃,剛開口聲音中便透著滄桑,“整整不知過去了多少年。我們終日被封印在這裏,古稀族究竟犯了什麼錯,一直沒有給我們合適的解釋。既然這樣,我們絕對不能再坐以待斃,今日就讓我們把祖先複活,借助它的力量,打破封印,重見天日”。
隨著衛氏族長話音結束,雪瑞的身影出現了。隻見她被放在支架上,被兩個人抬向高台,另外有數十個人共同抬著一個看起來並不是很大的血紅色木盒,不知裏麵裝的什麼,看起來他們是異常的費力。
吳老有些緊張,兜裏的小多這時顯得異常的亢奮,一個勁的要出來。好在眾人的注意力基本上都聚集在了高台上,吳老趁機沾了點藥劑水,暫時把它麻醉了,要不然遲早暴露。
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小多還異常的興奮,尤其是正對著高台那邊方向。吳老這般想著,不敢有所異動,學著其他人的模樣,恭敬的低下身子。
“什麼時候行動?”
“再等會。現在肯定不行啊”
秦洋看著躍躍欲試的胡剛,心髒跳得厲害,他還真是不怕死。
“祭典開始!”
衛氏族長大呼一聲,原先的那血紅色盒子突然間衝飛了出來。隻見一縷青色的細煙流了出來,盒子旁的數十個男子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全身的血肉連同屍骨全部被吸到了細煙當中,隻留下一地的衣服。
人群中震驚完全代替了恐懼,眾人都直勾勾的望著高台上那縷漸漸有了人形的細煙。
“有件事我要說下”
“老吳,都這個時候,你還說什麼啊”
“是這樣的。我之前讓秦洋在李慧身上擦了無色藥水,剛才小多反應激烈,要不是我即時麻醉了它,就給它蹦出來了。我知道它指的方向就是高台,那裏然而躺著的是一直昏迷的雪瑞,但我擔心有另外種可能”
不等胡剛開口,鄭不凡語出驚人,眼中閃過一道亮光,“你是說,她早就算計好了,使用了一招瞞天過海的把戲。把雪瑞送來獻祭是假,真正想獻祭的是她自己!”。
“可是這樣的話,獻祭過後,她的意識消失了,肉體屬於了別人。對她來說又有什麼意義呢”
秦洋霎是不解,馬上提出了疑惑。
“本體意識還可以存在,除非……”
田毅話未說完,高台上假扮的雪瑞突然站起,張開血盆大口,自主的對著青色細煙細了過去。
“不好,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裏”
整個地麵開始在顫動,高台上的衛氏族長顯得很是亢奮,他還以為祖先就要複活了,遠遠沒有想到李慧想趁此機會攫取古稀族始祖的力量。
田毅招呼著田虎,吩咐了幾句,連同秦洋幾人一同向外跑去。和他們一樣,警覺心比較重的其餘幾個部落的人開始相繼逃離。